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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2)

听了望月的话,徐大太太本要同意,一想,又摇:“你问不到什么,亲家老爷在外事,难还会特意写信回来告诉她一声不成?罢了,再等几日罢,你哥哥先前写了信来,亲家老爷的巡查了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想象里矜贵骄人的豪门生活几乎没有享受着,天天下葫芦浮起瓢,满世界都在跟她作对,她才门时,岑夫人看她不过冷淡,现在连个客气的脸都不愿意摆了,直接拿她当扫把星。

但在如今算小的,因为东年复一年地空悬,看着还将继续空下去,与藩王有勾连的岂止隆昌侯一人——假设于星诚所参是实,不净的人多了去了,法不责众,再大的罪名,人人都在,心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忠天而与藩王眉来去,用不着有别的谋反起事之类的大罪名,只这一条,就够言官们闻风而动,无数文章了。

徐家。

好在徐尚宣的信不是空话,过去没几日,八月初,他真的回来了。

于星诚行可以用个随行文书之类的名义把徐尚宣带着,不可能把女儿也带上,所以徐家长媳于氏一直在京里,于氏母亲虚弱,于星诚对女婿够意思,徐大太太投桃报李,也很大方,儿不在了也没把儿媳妇叫回来,只让她在娘家服侍母亲,定期回来请一请安就行。

于是,于星诚的弹章抵达以后,附和着参隆昌侯一两本的有,不多,认真扒拉一下,这不多的几个之前还基本是站蜀王那边的,嘴上嚷着一片公心为朝廷,到底是不是打击政敌天知

徐大太太快疯了,急的,闷的。

消息传三天内,望月回娘家哭了两场。

徐大太太听女儿说的,心疼得不得了,可岑夫人为此把气在望月上太正常了,她都没法去,只能再三安她:“你哥哥快回来了,等回来,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这趟是远行归来,依礼该先拜父母,所以他没跟着岳父去于家,在城门就分了手,直接先回自己家来了。

于星诚的弹章里没有揪住实证,那么隆昌侯和潞王不可能承认,飞一般写了奏章来,都把自家撇成朵清,潞王还跟皇帝尬叙了一番兄弟情,哭两缸泪。

这个人心上自然而然的转换,是由当前特殊的时势造就,连皇帝都无法控制。

“哪天才回来?这日,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望月哭,“不然,我去于家问问大嫂!”

总的来说,没掀起来什么大浪,皇帝也没对此什么激烈反应,沉默了两天以后,下诏让隆昌侯和潞王各自写个折辩过来。

望月被连哄带劝地,无计可施,只有满肚委屈地回去了。

她心疼女儿,又保证:“你放心,你哥哥一到家,我立刻就问他,然后告诉给你。”

望月听了在理,没办法,只好勉再忍一忍,但她不想回去隆昌侯府,徐大太太劝着她:“你婆婆已经不兴,你还总往娘家走,看在你婆婆里,岂不是在跟她赌气?更该不舒服了。”

只有在一人家过不去。

冲了龙王庙,儿的岳父参了女儿的公公,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皇帝信不信不好说,御笔朱批的是句“知了”,然后,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徐大太太大半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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