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倒是很为可惜，不过她也不会勉人，就：“请你尽力修补吧，以后我们小心用。”

但方寒霄已然把凑了过来，他一见到第一页上的一对玉制玉兔捣药式样的耳坠，伸手就在上面了。

想了想，才：“爷，少，这笔若只是要重新连起来不难，或自里面钻孔，或从外镶金，总能连续起来，不过，这毕竟是玉，熔不得化不得，这样的手段只为不得已的弥补之法，您以后把它摆着观看，那是看二十年也不会有事，若是还如从前般使用，恐怕——这个，用当然是能用的，只是小人不敢保不会再次发生断裂。”

她说着就要转问石楠拿银，一边想问掌柜的多少钱。

这掌柜的虽然有些虚张声势，不过他说料好是真的，方寒霄修长的手指拈起其中一只来，只见玉兔细腻温，洁白可，比之册上的更为生动。

方寒霄把她的手下，目视掌柜的，敲了敲桌面。

耳坠再大也有限，哪里用得着拳大的料，这是店家虚夸之词，方寒霄心里有数，也不怎么把掌柜的话听到耳里，只是又看一看兔用胭脂的红睛，再看一看莹月，就笑着了。

方寒霄不她，见她不看，索把册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一页页翻起来，须臾就又看中两件。

莹月甚是傻，她都不知这生意怎么就成了，她想说“不要”，当着外人怕拂方寒霄面，只好小声：“买这个就够了。”

掌柜的忙介绍：“爷好力，这一对耳坠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费了拳大的一块料才磨来的，爷看这玉兔的睛都不虎，镶的是红宝，都是选的好料，因难得，鄙店只制了这一对。爷若有意，小人这就把实拿来您细瞧瞧。”

方寒霄挑的这一家首饰铺很为阔大，能在这繁华地段开得起这么大门脸的，掌柜的都是一等一的人，此时已看来方寒霄当有不便之，一个字也不问，而心领神会了他敲桌的用意，立刻满面笑容地站起转，须臾功夫就捧了两大本册来，给石楠：“请随意挑选。”

方寒霄并不以这么支笔为意，看莹月对着发呆心疼，才要拿来补的，听掌柜的这么说，就只是。

掌柜的便往外走几步，吩咐了外面候着的伙计，片刻功夫，一对玉兔耳坠就送了来。

掌柜的立时笑：“是，这就替爷留着，爷再看看别的。”

“我——”莹月想说她都不要，她不觉得自己缺这些。

石楠半不解地摆到莹月面前，莹月同样不解地一翻开，主仆俩前都是金光闪耀——原是本首饰册。

他看中的首饰皆是小巧之，式样不大，但用料皆是不俗，算下来价值便也不菲，而且他还不说话，只是看，看中了就敲桌留下，也不存在讨价还价的问题，掌柜的少有生意到这么舒心的，脸都要笑酸了，腰不自觉又往下弯一截。

里面全是心绘制的各类钗环，掌柜的还在旁解释：“如果爷和少有什么想要的样式，是这册上没有的，都可以额外吩咐小人，鄙店必尽力为贵人们打制。”

莹月心下着急，总算有一个伙计在门外咳嗽一声，掌柜的遂笑：“爷，您先看着

他放回去，敲了下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