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不肯认同了：“好什么？门就娘，亏她拉得下脸，为了荣华富贵，当真什么都不要了。”

见到她望过来，两个人也不收敛，仍旧是直直地打量着她，那份与别人单纯看闹不同的奇异意味让莹月觉得有些熟悉——怎么好似那日在建成侯府里，薛大姑看她一般？

她跟徐家应当是真的有来往，因为莹月没报娘家来历，她嫁了人，从此在外行走，先以夫家论了。

先说话的笑一声：“这话也是，他日见着她，我得记得问问她这滋味怎么样。”

她没说可惜谁，但先说话的自然是知的，她声音里加了份狠劲：“徐望月太过分了，她这日还把他请来，想什么。”

坐在对面的两个妇人不但看，还拨动着嘴，轻轻议论着。

“早知如此——”

另一个被追问，咬咬不说话了。

咬的叹息了一声：“只可惜了——”

莹月觉得有难理解，方寒霄长得是很英俊，可是只能远看，他这个人，一近相起来，那真是又坏又烦人，刚才还吓唬她要把她丢下。

而这妇人仍能一下就说徐老尚书的名号，不但跟徐家认识，而且关系应该还算是友好的——一般的只会说徐大老爷，门际本也没有越过父亲打着祖父名号的，她特别把已经过世的徐老尚书提来，其实算是抬了莹月价。

莹月当时没把薛大姑放在心里，但她现在有疼了。

徐家姑娘易嫁之事，在徐大太太不遗余力的宣传下，京中是已人尽皆知了，虽然徐大太太拼着命说是长女生病才致如此，但只看不过隔了三月，望月就摇一转，重攀了隆昌侯府的大门——哪怕望月当时是真的病了，真的不能嫁，别人也不能不多想。

回，咬了一下耳朵，发现竟无人知她，都有觉得奇怪了。宴席的位置不是随便安排的，能到这间厅来，至少彼此该是差不多的人家。

这各异样目光里，有两格外刺目。

“真是没想到——”

“早知如此你怎么样？”

于是不多时，就有人来笑向莹月搭话了。

莹月悄悄叹了气。

“呵，人算不如天算。”

门第一次，遇见一个“情敌”；门第二次，遇见一双，那要是门第三次——？

只是她算友好，旁人就不一定了，厅里乃至于静了一瞬，然后各诧异的目光才投了过来。

莹月不惯际，红着脸报了家门，这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尚书家的孙女，你我常见，只是没见过你。”

先说话的那个低低地转移了话题：“徐望月这小贱人，偏她运气倒好。踩了人，自己上来了。”

莹月循着茫然找去，发现还巧，是两个坐在一起的妇人，年纪很轻，只比她大一，大约在二十岁上下，穿上都很好，肌肤白皙，一派养尊优气质雅之相，只除了那神，真的刺人，两人离得近，还起到了近乎叠加的效用，以至于莹月本忽视不了。

这些姑娘大概是没有跟他真的相过，才会被蒙蔽了——不对，不是姑娘了，都嫁人了，嫁人了还惦记着他，还要对她放冷箭，更不知她们怎么想的。

莹月不会作为娘家人坐到这个宴席上，她来，只可能是跟着方寒霄来，从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