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裤裆在发胀，我不遮掩了，把牛肉面放在茶几，恭敬道：「总裁日理万机哈

，这个时候还没吃东西。」

季如凡收了笔，关了手提电脑，摘下眼镜走向沙发：「事多。」

我注意到季如凡穿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不由得关切：「总裁辛苦，总裁注

意身体。」

季如凡落坐，我已经替她揭开了打包专用碗，放好了筷子，她拿起筷子就能

吃，吃了一口，就夸面条好吃，我暗暗开心，第一次看主宰吃东西，心情别提多

激动。

季如凡似乎在意我看她吃东西，长睫毛朝我扇了扇，责怪道：「这么大碗，

我哪吃得完。」

我吞了一把唾沫，谄媚道：「我晚餐也没吃，总裁先吃，吃剩的我吃。」

季如凡一愣，像看怪物似的看我，觉得哪不对劲，但也不好再责怪我，筷子

一扬：「说吧。」

于是，我把我刚才在酒店偷听到的，加上香贝贝和项曼云勾引的经过一五一

十说了出来，自然，我和两个美妇在房间勾搭的香艳细节我是尽量一言带过。

季如凡吃吃停停，吃相很斯文，很少打断我说话，大眼睛洞若观火般明亮，

我在她面前不敢说谎。

「那两个女人对你有意思吗。」

季如凡扇了两下

长睫毛：「我意思说，那两个女人是真的喜欢你，还是为了

勾引你而敷衍你。」

我尴尬不已：「不知道，真看不出真假。」

季如凡露出一丝讥讽：「你能不知道吗，你是谁，你是公司的第一，第一业

务员。」

「第一鸭」

没说出口，换成了第一业务员，我心里亮堂，也不气恼，就顺着季如凡的话

，澹定的自夸：「感情的事我比较笨拙，业务我还是无愧公司第一的，今天我谈

了几个大单。」

季如凡想笑不笑，微微颔首：「我看到了，不错，加油。」

我机灵，谦虚的时候得谦虚：「呃，有一半是曾丽珠的功劳。」

季如凡颇感意外：「她有什么功劳，你要实事求是。」

我诚恳道：「真有她的功劳……」

季如凡大概不想听我说恭维话，果断的阻止我说下去，并转移了话题：「想

办法和那两个女人加深感情，真正融入他们的圈子，找机会整死那个沉康。」

我很想打听季如凡为何这么恨沉康，这沉康到底有多坏，可话到了嘴边，我

收住了，寻思着不该问的话，做下属的不能多问，除非季如凡主动说出来。

我柔声道：「总裁别顾着说，先吃面，面冷了不好吃。」

季如凡凝视我十秒，语气忽然很温柔：「大家都说那家店的牛肉面好吃，我

几年都没吃过，今天第一次吃，嗯，味道真不错。」

我指了指卤蛋：「您吃卤蛋看看，很好吃，我曾经打包二十个卤蛋回家，一

晚上全吃完。」

季如凡惊骇：「吃那么多蛋，能消化吗。」

我讪笑：「当零食吃，好吃。」

季如凡夹住一枚卤蛋：「我尝一下试试。」

小嘴一张一咬，卤蛋裂开，小舌头一勾住蛋黄，咬下了一块卤蛋，嘴儿咀嚼

，那吃相美极了，我都看呆了。

「嗯，不错，味道真不错。」

季如凡一展澹澹笑颜，天地都失色。

我见季如凡接着吃卤蛋，吃完一枚吃另一枚，那肯定是真心喜欢吃了，乘机

拍马屁：「这样哈，那我每天打包两个卤蛋给总裁当零食。」

季如凡居然露出赞许之色：「好，你别让其他人知道，丽珠也不能说。」

我点头哈腰：「不说，不说。」

季如凡翻翻大眼睛，边吃边问：「你怎么不找女朋友。」

我随口回答：「没遇到好的。」

季如凡轻蔑道：「据我所知，是你花心，公司的女人，你都有追求，人家兔

子不吃窝边草，你专吃窝边草。」

我臊得脸烫脸红，本能否认：「没有的事，都是瞎造谣。」

季如凡像长辈的口吻教训我：「我有个忠告，你听不听。」

我恭敬道：「总裁的话我铭记在心。」

季如凡澹澹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别整天想要多漂亮的。」

这话明显有暗示，至少暗示我不要对曾丽珠有非分之想，我感觉怪怪的，有

抵触情绪。

昨天之前，如果季如凡这么跟我说，我百分百同意，可下午时我舔了曾丽珠

的白虎，白虎亲近我，我喜欢白虎，我对曾丽珠动了真情，要我不想她，不对她

有非分之想，似乎已经不可能。

我敷衍道：「嗯，总裁说得好，我打算追求钱春花。」

「噗。」

季如凡将嘴里的面条喷了出来，喷了一茶几，那腴美的脸蛋儿都涨红了。

我赎罪似的，赶紧拿纸巾擦拭茶几，跪着擦，除了擦茶几，还擦地砖，擦沙

发。

季如凡依然忍不住娇笑，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这么开怀：「不吃了，不吃

了，咯咯，黄凯，你听好了，你敢不追钱春花，我炒了你，咯咯。」

我顿时大吞苦水，哪敢答话，心里后悔不迭，如果说我是公司第一鸭，那钱

春花绝对是公司第一丑女，她非常丑，个子才一米四六，龅牙小眼，也没出众才

华，是公司一位高管的亲戚介绍进公司的，几年来没啥过错，所以没有被炒，不

过，她经常被大家笑话，我就随口一说，却被季如凡戏耍了。

笑够了，季如凡吃惊的看着我。

我拿起季如凡用过的筷子，美滋滋的吃她吃剩的牛肉面，牛肉和牛腩还有不

少，卤蛋还有半枚。

「你真吃啊。」

季如凡蹙眉。

我一脸幸福，不是装的，是真的幸福：「能吃总裁吃剩的东西，是我的天大

荣幸。」

季如凡露出恶心状：「倒掉了，也不想你吃。」

「嗯，倒进我肚子里。」

我夹起面条，大快朵颐。

季如凡娇嗔：「你脸皮真厚。」

我咂咂嘴，非常赞同：「脸皮不厚，怎能做业务，怎能做公司的第一……第

一业务员。」

「噗哧。」

季如凡再次笑喷，花枝乱颤的，拖鞋都笑掉一旁，那鼓鼓的胸部在晃荡。

我裤裆剧烈发胀，胀得难受，天啊，我又想看季如凡笑，又希望她不要笑，

矛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