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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的肉棒不仅热度极高,而且在欲望高涨下,无法控制真气溢出,后者
更加致命。
在进入少女身体时,托在掌心的婴儿瞬那间全身赤红,它张着嘴却叫不声,
小小的手脚痉般抽搐起来。
终于,阿难陀将肉棒全部捅进少女身体,对方已处于痉挛失禁的濒死状态,
虽在意料中,阿难陀却也觉得无奈,他开始抽插起来,不到十下,少女已经死亡。
阿难陀拨出染着处子落红的肉棒,他掌中的婴儿也早已气绝身亡。
阿难陀抛下婴儿,没多看一下,便又腾身而起,跃向另一个圆圈。
顿时,那个圆圈的少女惊叫起来,四散逃窜,但她们手上系着铁链又能逃到
哪里。
此时,她们以为那个圈里的少女只是晕过去了,但刚才惨烈的叫声人人都听
得清清楚楚。
阿难陀再次手托婴儿盘坐在中央的台上,刚才还有些胆大的,转过身来围观
,而这一次每个人都逃到最远处,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茫然无从,有的抱着
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后,无论少女们怎么惊恐躲避,其中一个还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样
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边上的人没一个敢回头去看上一眼。
她们之中,之后因为冷傲霜的出现,不少人活了下来,但几乎所有人都患上
或轻或重的精神疾病,她们经常会在睡梦中被醒,耳边回荡起凄惨的叫声。
在阿难陀跃向第三个圈子时,台上的程萱吟高声喊道:「阿难陀,我有话对
你说。」
凤战士无法目睹无辜被屠戮,她在愤怒的高喊时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方法,即
便徒劳无功,但只要是值得的,也要尽一切努力,这便是凤的精神。
阿难陀犹豫一下,还是托着婴儿坐了下来,对程萱吟的叫声至若惘闻。
很快,又一个婴儿与少女身亡,阿难陀又听到程萱吟的叫声,这才掠回到了
台上。
「你想和我说什么?」
阿难陀赤裸地站在程萱吟面前,胯间肉棒满是鲜血。
「这是一种修练的功法吗?」
程萱吟问道。
此时一切地痛斥怒骂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所以程萱极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
阿难陀也不隐瞒道:「不错,这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一种阵法,很多年前,
有个和我修同样的功法人,便用这种阵法,与新生婴儿相伴、用处子精华滋养、
采生机、集怨气,终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吟道:「这种古籍我们也有不少,但很多证明是虚妄而不可行。」
阿难陀眼神中掠过一丝迷惘,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一试才知道。」
程萱吟无语,对视人命为草芥的魔教来说,百十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行
自然是好,不行也就这样。
见阿难陀有离开的准备,程萱吟又道:「你的武功已比之前强很多,是哪里
出了问题,令你如此急切寻求突破?」
或许程萱吟是阿难陀个得到处子童贞的凤战士,或许欣赏她成熟知性的
气质,所以虽然是对手,却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