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隐隐作痛以外,
昨夜那所有疯狂的痕迹,全无踪影,似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Sara挣扎着爬起来报警,叫酒店服务生。
一切真的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酒店所有人都说Sara是自己来的酒
店,其他并不清楚,酒店监控录像里只有Sara一个人象醉了一样摇晃着上楼
、开门、进房间。
警察带Sara去检查,阴道里、肛门里,检查不出一点精液,尽管医生表
示Sara的确是受了性侵犯,但是,没有精液,马麒麟还有不在场的证据,S
ara绝望了。
半年后,警察局接了一个香艳又血腥的桉子:一个男人在酒吧后门被人把阴
茎咬断,并且带走了那被咬下的阴茎。
这个男人只记得自己在酒吧里看了一眼一个穿着红色低胸裙子的女孩,然后
再也没有记忆,直到酒吧老板晚上打烊从后门出来发现他,那个红裙女孩长什么
样,他也完全想不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易风也出事了,同样也是阴茎被人咬断带走,比前一位更甚
的是,他的两个睾丸也被生生的咬了下来。
易风也一样,他只能记得自己在地下车库打开车门,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己笑
了笑,然后,再也没有记忆。
第三个男人、第四个男人、第五个男人……全城都在协查这个神秘的女孩,
协查通告上却连照片也没有,没有男人想得起来这女孩长什么样,江湖上传言这
女孩叫血姬,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诱惑,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猎物;警方分析,
这些男人应该都是被催眠了。
马麒麟走出KTV的包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自叹道:这帮娘们真疯,
不知道是我嫖她们还是她们嫖我。
环形的长廊对面,一个身着粉色吊带,白色长裤的姑娘看着马麒麟微微一笑
,马麒麟也还以笑容,笑着笑着觉得眼前似乎灯光暗了似的,除了那姑娘,不再
有其他。
怎么走到这个黑暗的胡同,马麒麟不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警察猜对了,
马麒麟和那些男人一样,的确是被催眠了。
催眠他们的,就是马麒麟面前的这个姑娘。
她缓缓将自己的吊带背心两条纤细的带子解开,褪下吊带背心,舌头舔了一
下上嘴唇,走到马麒麟面前,探过头在他耳边哈了一口气说:「想要我吗?」
马麒麟呆滞的点了点头,姑娘接着说:「那还不帮我把内衣解开?」
姑娘赤裸着上身蹲了下来,从马麒麟裤子里将早已竖得高高的阴茎掏了出来
,用湿纸巾擦干净,先亲了一下,又用舌尖快速的挑动龟头,再一口将整根阴茎
深深的含住。
两个乳房随着姑娘的动作上下起伏。
马麒麟的阴茎突然变硬,姑娘感觉到了,赶紧松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