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黑人的表演下终于收集
完成了。
「好,我这边也要完事了」将姐妹二人的角松开,黑人用力撸着肉棒,姐妹
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坐到肉棒前用脸接住了腥臭滑腻的精液。
「好香……」
夕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一条精液放进口腔细细地品尝起来,好美味~「别心急,
妳们有的喝呢。这是今天最后的侍奉了。」
「啊~黑爹~我还想要~~??」
「妳们两条母狗放心吧,到了明天会有更多人来玩你们两个的臭骚屄。」
墨镜黑人拍手,一群黑人抬着两大桶精液走来。
「妳们两个,一人一桶。」
年那一直以来无所谓的脸色终于变了。
「这个…黑爹~——」
「谢谢黑爹的赏赐!!」
在年还想寻找回绝余地之时,好妹妹夕已经一头栽进了上面还漂浮着几根弯
弯曲曲阴毛精液大桶里,大口喝起那腥臭异常的精液。
墨镜黑人看着夕满意的点点头。
「妳的妹妹都开始了,年,妳也来。」
「………………………」
黑爹不耐烦的看着年:「快点,不然就不要来侍奉我。」
「不不不!!!贱奴这就去做!!」
年苦着脸,用炎国话来说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没用那根毛笔的话
还不至于如此…
「喝!」
接着一只粗壮的手强行把年的头按进了精液里。
「唔呕呕呕———————」
从口腔到鼻腔,那滑腻的精液味道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但吐出来反而更糟。
那吐出的东西还是要她自己吃回去。
不多时年与夕原本那光滑不带一丝赘肉的肚子便隆起了怀孕十月般的大圆球,
原本不太明晰的血管也在肚皮上被撑的清晰可见。
「不行了不行了,唔呕呕呕!!!」年干呕着吐出了几滩精液,可妹妹和自
己的桶才只喝掉了一半。
「那么就用这个吧。」
一个子较小的黑人笑嘻嘻地从一旁拿出了两个巨大的针筒,从桶里将精液吸
进针筒中,傻子也能知道他们要干啥了。
「黑爹!!!别!!!!」
可惜撑成这副模样的年根本无力反抗,她和夕就像是肚子圆鼓的大青蛙一样
被黑人们仰着放在地上,冰冷的针筒头捅进了温暖的屁眼中惊得姐妹二人那雪白
的大肚皮晃了晃。
「一、二、三!」
在年的哀求声中,剩下的精液被一股气注射进了两位母狗的菊花中。
「不好,不好,要撑破了哦哦哦哦!!!!!」
年紧咬皓齿,看着自己爆炸般的肚子渐渐占据了视角。
夕哀嚎着,声音中已是八分痛苦两分愉悦。
「好,注射完了!」
在精液喷出来前存酒的木塞又一次的插进了年的肛门里,而这次夕也获得了
一个塞住精液的新木塞。
看着他们的杰作,黑人们欢快的找到在这场狂欢开始之前他们放到一旁的衣
物笑骂着离去。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这间废弃工厂生锈的大门被牢牢锁住,两
位绝世美女就这样撑着满是精液的大肚子在工厂动弹不得的哀嚎着………………
…
当工厂棚顶原先明媚的阳光变为残破的夕阳晚霞之时,年终于有力气掏出那
个古旧的铸币。
「天有烘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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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怔怔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她那张熟悉的清冷脸庞至足底都被写满了
下流污秽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