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他，他就会抛他的训狗术，以我“不听话”

为借，像今天这样用药来折磨我，或者伤害我关心的人，给我带来更大的折

磨。

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安心给他当狗。如果屈服就能换得他人平安，这样的结

果，似乎也不错。

可万一他还是不守承诺，或者我去伤害无辜的人，我要怎么？看到刘晨

北和肖静媛，我真的没有信心不会堕落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安心当狗的想法，归结底，只是我想轻松一、懦弱的借。

我此前的一切行动都建立在将来能够得到幸福的臆想上，当然，那些都是奢

望，所以我才会想到以死来抗争，刘晨北说的对，总归都要死的话，不如把他们

全都带走。

等过一段时间，我应该有机会死颜斌和肖静媛，但刘晨北和梁丽珍母比

较难办，而且还有小雪，他们中的“齐叔”，包括昨天认识的……或

许，他们还有其他更多的帮凶。

似乎我怎么都毫无胜算，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死心塌地

站在颜斌那边？真的很奇怪。事实上，还是如刘晨北所说，与其痛苦挣扎，简简

单单去死最轻松，死了就不用被折磨。

活着，真是一痛苦。

……

「饭吃完了？」

我抬起，看见颜斌站在二楼望向我。

他挽了挽袖，「吃完就上来帮忙。」

我放下碗筷，爬上二楼，光壮汉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门，浴室房门

半掩，看向里面，肖静媛正趴在地垫上。

颜斌冲我招手，指向被揭开绷带的大，「去帮你妈换药。」

我走浴室，蹲在肖静媛旁，她挪动膝盖，朝天撅起，浅褐的

轻轻地张合，混合着药味的郁臭仿佛有摄人魂魄的功效，让我忍不住耸动

鼻，偷偷大力地嗅起来。

若不是颜斌在旁，恐怕我会丧失理智，顾不得沟里净与否，把埋

去就是一顿疯狂地。

「拿着。」颜斌递来一把棉签和一瓶红的药，偏望着我，「我还是

心，早知时间这么，暑假

就该拉你伙。」

「没事的，时间来得及。」肖静媛缓缓说。

「嗨哎。」颜斌沉沉地叹一气，转看向她，「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谁

知她突然要跑回来。」

我静心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沾了一药往上抹着，上面的伤愈合

得很好，除了被打的伤痕还在，红已消去了不少。

抹完一边，我转望见颜斌，视线汇，他蹙眉，沉声开，「

你别怪我们残忍，你现在这状态，见着我妈只会更惨……」

「啊？一不小心说嘴了，呸，呸。」他抬手拍了拍嘴，憋着嘴咂了一

下，再对着我笑了笑，「我妈可没死，她下周就会回国来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

准备。」

肖静媛轻声接话，「凡凡，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

…」

「嘘，别说。」颜斌打断她，咧嘴笑，「什么凡凡，给你说了要叫爸爸。

起来，跟你爸倒个歉先。」

他叫起肖静媛，又让她着大对我发誓，说什么今后会只对我一个人忠诚，

要献上，给我生十个八个野。

搞完这一，颜斌笑，「我妈这人可是变态得，你要是不想像小白那样

被着吃屎喝，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得好了，我给你创造机会去我妈，

让你报了我绿你妈的仇！哈哈哈！」

我心中一凛，举着棉签的手臂顿住在空中，怀疑我有没有听错。

「我说的是真话，再骗你一个字我就是狗。」他笑着朝肖静媛努了努嘴，「

别愣着，快给你妈药。」

我埋下去，继续给肖静媛上药，涂完两边，颜斌又要我拿着巾

给她，之后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要我尽孝，用手给她。

摸着肖静媛的鲍，我睛盯着地面，竭力保持心冷静，默默思考他

说的话。

他后半句话且不论，如果前半分没有假，那么就是关颖在海外控着他，

结合我所见到的事实，这能说的通。

或许，我可以趁关颖回国之时去报警，或许我还可以想法偷偷让爸爸或者刘

文知，以此制造混，最好的结果，是让警察把他们双方都一网打尽。

不过这些都是我好的憧憬，并不有任何现实意义，毕竟我之前的失

败，全都建立在所得到的信息太片面、继而被误导的基础上，如果我不能彻彻底

底整个事件，包括所有我不知的人、所有我还不了解的事，我就不应该再有

任何鲁莽的行动。

但是想想，这不也是早上刘晨北说过的话么？

颜斌忽然一把抓起我，将一个摄影机我手中，「刚才想到个好，镜

对准你妈的，好好给我拍下来啊。」

说完，他让肖静媛背手掰开，他再抬起一条，就像骑母一样跨了上

去。

他手扶着在了划拉两下，着往里面慢慢，等到尽没

其中，肖静媛呜呃一声，嘴里发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

颜斌没有，只是静静俯趴在肖静媛背上，小片刻后，环隙里渗

了一丝丝淡黄的，滴滴哒哒落到地砖上。

……？

「呼哈哈……」他缩起卵袋，抖着打了个颤，回问，「好好拍下

来没？」

我缓缓举起手里的相机，低声答，「斌哥，我……在拍。」

「嗨！镜对着地板你拍个！」颜斌板着脸，沉声对肖静媛说，「你看他

吧！真是不中用！」

「……没事，重新再拍一次吧。」肖静媛低着说。

「我都没了还拍什么啊！」颜斌回瞪着我，「别碍在这儿了！快下去吃

药看视频！」

……

一楼，餐桌上。

天井的斜窗外，秋日的柔光透过碧蓝天空中棉白的浮云，今天也是他妈的天

清气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