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斋滕笑着问:“汤队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礼红哭叫着。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幺疼礼红,怎幺可以碰她那里呢?
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尽管礼红在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斋滕取笑道:“汤队长,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她是坚强的女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
客,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幺痛苦,你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幺麻木也说不过去吧?
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这般被人凌辱?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军队,他是一名战士,一个党员,革命事业高于一切。丙夏心中痛楚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的对……丙夏……”礼红用柔弱的声音鼓励着丈夫。“啪”,斋滕按动了打火机,用火苗烧烤着露在礼红体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剧烈的痛苦,使礼红身体晃悠得更厉害了,连木刑架都“吱吱”响了起来。
玻璃管被加热,礼红肛门被烤得“滋滋”作响,似乎油都被烤了出来。屁股上布满热汗,一丝白色的热气,从她肠道中钻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端口丝丝缕缕冒出来,玻璃管一时仿佛成了烟筒,屋内散发着礼红肉体中的气味。
“喔……啊……你杀死我吧……”礼红叫着。斋滕关上打火机,用手指探了一下玻璃管,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去。
他问礼红:“汤队长不太舒服吧?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礼红娇喘吁吁道:“呜……哟……我啊……快把东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
告诉你……噢……“斋腾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经冷却了,他两手齐上,将插在尿道中的钢笔管和塞在屁眼里的玻璃棒同时拔了出去。
玻璃管上,沾满黄屎,散发着熏人的臭气,斋滕竟变态地嗅着。礼红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大便了,腹中本来就憋了不少东西,她的肛门括约肌早被插得松弛无力,一股粪便没能夹住,“噗”一声从屁眼里挤了出来,冲天臭气弥散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