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也许会抵挡得住。如果老辉凶狠残暴,或者再恶毒些,她会藐视他。可是老辉如此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肉体,好象她是一件宝贵稀有的珍品,她就毫无办法了。她脑海中闪现了云轩,又闪现了小陈,就仿佛自己正在与他们中的某一位缠绵着。
老辉毕竟人到中年,在床上对待女人比年轻人更有耐心和方法。他的手指熟练地在礼红嫩穴里操作着,手指关节与浸满骚水的阴唇相摩擦,正当礼红陶醉之时,手指突然抽出,她失望地叫了起来:“唉呀,不要啦嘛……”
“我不会弄疼你的,小礼红。”老辉低声说,他用鼻子蹭着礼红粉嫩的脖子,同时还吻着她的耳垂,礼红的耳垂是那幺娇嫩软和,又是那幺敏感,只一会儿,她便全身酥软了。不惑之年的老辉到底有经验,晓得如何将女人弄舒服。
礼红觉得浑身虚飘飘的,似乎就要融化了,腹内空空荡荡,亟盼娇穴被满满地插入,骚水像溪流一样淌出来,一直流到屁眼。老辉硬挺的阴茎终于滑进了她的阴道。鸡巴将空气顶进屄里,又挤了出来,使礼红湿滑的阴道口发出“噗”的一声,在板墙外扒缝偷窥的丙夏还以
为她放了个很响的水屁呢。
阳具将礼红的里面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插起来,礼红的屄里就发出一连串“噗噗噗”的声音,听起来倒好像她在不停地放屁,但是丙夏已经听出来,那声音不是来自屁眼,而是来自嫩屄。
老辉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将礼红的一对大乳房挤弄到一起,张开嘴巴,一口将两只凸起的乳头同时含了进去。他裹着属于念云的奶水,用牙轻轻咬着两只奶头,还用舌头搅动。这种微痛奇痒的刺激,令礼红感到十分享受,她娇喘吁吁,羞愧却又兴奋无比,她不自觉地摆动着肥大的屁股,卖力地用屄摩擦老辉的鸡巴。
老辉干得很有耐心,忽而深入,忽而浅出,一直坚持到礼红身体开始抽搐,并忘乎所以地大喊起来:“噢……哟……老辉……你这个坏家伙……操死我啦……我……我好舒服……我的云轩……噢……“
老辉不失时机地问:“是老子日的舒服,还是小陈或云轩插的舒服?”
礼红拼命地摇头道:“不……知道……啊……别问人家……”
老辉突然将阴茎拔了出来,礼红扭动着屁股叫道:“快呀……我要……别折磨人家嘛……”
老辉便问:“告诉我,幺人把你操的最舒服?不说老子就走了!”
礼红无可奈何地回答:“还不是你嘛……把人家弄得……都快死了……啊……啊……都干到底了……“
老辉这才“哧溜”一声,再将鸡巴插入到被狗干过的美穴中。礼红喜极而泣,在老辉射精之前,她就两次达到了高潮。老辉操完她后,她屁股上已沾满精液和清鼻涕状的骚水……
在外面扒眼的丙夏看得头晕起来,不由自主地射了精,他摇摇晃晃回到堂屋,就像醉汉一样瘫倒在板铺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了,然而却又说不清到底是被谁抛弃了。被父亲?显然不是那回事;被礼红?人家跟他毫无干系,何来抛弃一说?他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此刻,他心中充满孤独与无助。他不知明日该如何面对父亲和礼红,好像自己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是的,自己的确很可耻,因为偷看了父亲操礼红,还曾偷看过礼红洗澡,偷看过礼红挨小陈操……
在卧房里,老辉却早已忘记了丙夏的存在,一宿都在操着礼红,他已多年没干过女人了,何况礼红又是这般至阴至柔的美女。礼红的阴道一夜间被老辉灌了三次精,她自己也泄身数次。
早晨,三个人默默地吃着早饭,丙夏不敢抬头看他偷窥过多次的礼红。他们吃的是稀粥,老辉特意给礼红煮了一只鸡蛋。礼红将鸡蛋剥了皮,放到了丙夏的碗中,她身上的奶香气又袭进了丙夏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