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红在山里打游击，难得洗澡，且又是妇，衩上气味就十分郁。丙夏鼻蹭着内，一时失控，不由得搐起来，人几乎昏迷过去。

于是，老辉就给礼红把脉，问她从什幺时候开始停经的，是否经常到疲倦……

老辉笑：“看你骇怕的，我是郎中，我要听听你的胎音，我老辉是幺样的人，你还不放心吗？”说得礼红不好意思了，便与老辉去了卧房。

于是，丙夏就留了下来。他坐在床旁边的凳上，比礼红更加警惕地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礼红放下衣襟说：“好了，你们父不要为了我闹不和气。否则，我都没法在这里住下去了。”

未等礼红回话，他就已经跑卧房，关上门，赶脱下衣服，坐了木盆里。

老辉说：“礼红，你莫多心。刚才我听到你胎动了，估计你是在去年新历十一月怀上的伢儿，现在至少四五个月了。你要多注意休息，少动弹，万不可伤了肾气。肾气是母之真气，所系也。肾气亏损，就不得固摄胎元，容易产。肾为先天之本，主生，脾是后天之本，主气血。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寿胎，每日的定时量服用，就可益肾健脾，保住胎儿。”然后拿药，嘱咐一日服几次，何时服。

老辉让礼红掀起衣襟，礼红的肚就了来，又白又大。礼红当着父面暴着肚，脸就红了起来。尽这父二人在腰山早已见识过赤的她了，可是在这场合下，亮着肚的礼红还是十分难为情。

晚上，礼红要跟老辉学正骨术，老辉却说：“那着幺事急？来日方长嘛，待过些日，有骨伤病人来，我给你看，那样学得更明白沙。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胎气，也好叫你晓得以后注意哪些事情。”

礼红洗过的虽有些浑浊，但却散发着香气。他看到了礼红换下的内衣内，全丢在板凳上呢。丙夏不觉大喜，忙拿起礼红的衩，凑近鼻前闻了起来。

，何必跟狗生气。”又说，“丙夏，我端不动那盆，你帮我把洗澡倒掉吧。”

礼红说：“不，让他来吧。”礼红心里想的是，丙夏如果在这里，老辉就不会什幺非分之举了。

丙夏突然灵机一动：“礼红，烧一次不容易，要挑好多桶，费好多柴，我就用你洗剩的也洗一洗吧。”

老辉摸着礼红雪白的肚，又把一张糙的脸贴在礼红细腻光的肚上，脸和肚的反差就格外烈。老辉在礼红肚上听了很久，丙夏心里火烧火燎的，又分外酸楚，他真希望此时给礼红听胎音的是自己，而不是父亲。

父亲仿佛在礼红肚上听了足有一百年，而且大有继续听下去，永远听下去的意思。丙夏忍受不住了，嘀咕：“你给别个女人也从来冒听过这幺久嘛。”

礼红笑：“他只是一个孩嘛，让他也跟你学本事吧。”

正胡思想着，突然，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枪声好像是从远传来的，还很密集，应该是哪里发生了战斗。丙夏心慌起来，“腾”一声，坐了起来，老辉也同时坐起。父互相望着，

经历了这样的一天，丙夏夜里若是不失眠，倒奇怪了。他躺在板铺上，鼻息中回味着礼红衩的芳香，心中阵阵激动。脑海里长久闪现着父亲鼓捣礼红雪白肚的情景，他心中有一既温又酸痛的滋味。

然后又让礼红去卧房，礼红不解，有些疑惑而又警觉地问：“去卧房？什幺？”

声音虽小，但足以使屋里每个人都能够听清了。

丙夏也要跟去，老辉板脸问：“你来幺事？”

老辉不好意思了，抬起说：“鬼伢儿，别个女人能跟礼红一样吗？礼红是自家人，当然要听得更仔细沙！”

老辉说：“我听胎音时，你要掀开衣襟的，他看到了不好沙。”

礼红了谢，又对丙夏说：“要跟你爸爸多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