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谁才是小丑呢？

“那个小丑？不不不，不行不行。”

果然，克耶斯还是照惯思维，站在一区，发大外角，压制右手持拍球员的反手，往往能够取得奇效。

啪。啪。

砰！

拉奥尼奇是一个老实的，不好意思正面怼克耶斯的无礼，此时就拼命朝着文呼，又是鼓掌又是哨，闹得不行。

“攻漂亮！攻。”

克耶斯试图用下手发球的方式羞辱文，却没有想到被文抬手就直接拍死，而他只能狼狈地救球——甚至还没有救到！

克耶斯转就已经回到了一区，准备下一分发球。

草！

不经大脑就直接爆了来，他也是职业球员，自然也意识到文有两把刷，自己的掉以轻心似乎正在成为对手的突破。

全场观众都烈鼓掌起来！

倒不是说对战多么彩，而是名不见经传的文以弱胜，行云的击球动作着实是潇洒自如，场面顿时就好看起来，观众们怎么可能不捧场，仿佛将文当作自己的替，代理满足

前两分，那是游戏，一旦他认真起来，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接下来他就要杀小丑，怎么办呢？趁现在多多庆祝一下，等等可能就笑不来了。

又扎实又沉重，网球被压缩到极致，如同导弹一般直接轰过来，甚至可以看到破空之势。

轰！

不行，看来应该稍稍认真一了，否则稀里哗啦地输给一名业余观众，太没面了。

网球浩浩地冲了过来，但文的动作反应速度，第一时间就蹿了去。

“再来一个，文！”

于是……看到了！

外行看闹，内行看门，她们一就能够看得来，这位观众的手上功夫很好，不像是普通的业余球迷，如果克耶斯不认真一，恐怕会要踢到铁板了，场面确实非常有趣。

制胜分！

但文本没有时间叹，注意力完全落在克耶斯的发球动作上，特别是转、挥臂和球拍的细微动作，从这些细枝末梢的细节判断克耶斯的发球方向——

而克耶斯呢？

反手！

好运气，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他要开始认真了。

轰隆隆！

克耶斯转瞥了文一，睛里一丝杀气，然后一个残忍的笑容——

蹬！

去，即使克耶斯的横向横向移动速度再快，也还是没有能够追上，已经舒展到了极致，却依旧只能看着网球窜了去。

熙熙攘攘的呼声弥漫全场，就连莎拉波娃和维纳斯都双双朝着文望了过来。

他喵的！

克耶斯轻快地拍打网球，整个节奏非常快，正如他的脾气一样，来去如风，技术动作的衔接完全是速模式，接着就已经屈膝、蹬地、抛球，整个发球动作显得舒展而连贯，击球动作就已经完成。

显然，克耶斯也没有意识到文能够阅读自己的发球动作，而且，他们都是同龄人，现在打球都是直来直往，也还没有学会隐藏自己的发球意图。

原来，这就是职业球员级别的发球吗？

砰！

嗖！

“2：0”。

“啊啊啊！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