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回答：“修士的真元之火；带有炎属的金属；能借用日月星辰之力的特殊符篆。”

大堂里一片肃静，只能听到窗外雨打树叶的沙沙声。

……

大堂中只剩下顾旭、钦和楚凤歌的几名留下来负责监考的随从。

只是简单地在衙门大堂里摆放了两张书桌、两把椅，在空旷的屋里看上去孤零零的。

第四题：“请列举三能够破除鬼怪不死之的方法。”

于是他的心情越来越放松。

伴着窗外的雨声，他的笔尖开始在白纸上翩翩起舞，勾勒一个个舒展隽秀的行楷字。

题卷上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并没有令他烦躁不安，反而使他的神态更加放松。

顾旭睁开睛，开始随意地浏览着题卷。

顾旭思索两秒，提笔运腕，认真写下答案：“猫容婆形如猫首人老妪，‘野鬼’级，以幼童为，长有第三只睛，戳瞎即可杀死它。”

墨卷第一题如下：

一炷香的时间约是半个时辰。

反正在他看来，每一题难度都差不多。

所有闲杂人员，包括陈济生和时小寒等人在内，都被赶了大堂。

然后他看向第二题：

这让钦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第二次钟声响起时，两人开始提笔答题。

他想了想，写：“人的瞳所化之妖怪。”

两人各自拆开卷袋，从中取题卷，默默翻看，但是不得动笔。

随从官们把油布封制的卷袋分发到两人的手中。

他定格了定神，把卷往后翻了两页，决定在有限的时间内，先挑简单的题。

一刻钟后，钟声响起。

个人，所以一切从简，并没有安排专门的场地。

第三题：“请写明鬼怪‘蒙双氏’的来历。”

“你们有一炷香的时间。”监考的随从官语气冷淡地说。

“请描述猫容婆的特征及弱。”

钦坐在其中一把椅上，一边僵地磨墨，一边尝试在脑海中回顾过往的杀鬼经验。

就像他平日里画符一样，写意，随，洒脱自如。

但因为太过于张，他只觉得脑里一片空白——昨夜挑灯反复温习的诸多要，突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而顾旭却不慌不忙，仍然就班从开始仔细读题。

可题的时候，顾旭觉自己脑更像是搜索引擎。

对于拥有【博闻记】天赋的他来说，理论考试本就是他最自信的一个环节。

半个时辰要写完这张长达九页的题卷，对他来说难度不小。

顾旭回答：“古时有同胞兄妹结为夫妻，被放崆峒，相拥而死。其尸受气滋养，七年后同而生，化作两四手四足之妖，名为‘蒙双氏’。”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何为瞳人？”

听到这话，钦心咯噔一下，难免有些焦躁。

顾旭的同僚们常常说，顾旭的脑里装着一座藏书阁——在修行和对付鬼怪方面，很少有他不了解的知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小早已磨好了墨，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看上去悠闲惬意，似乎一儿也不慌张。

只要把题目输去，“嗖”地一下，答案就自然而然浮现来，本就不需要刻意去思考。

不经意间，他忍不住撇过，偷偷瞟了旁边的顾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