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双睛映她的模样。

而且，基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并不排斥她。

“我记得你。”

苏素后知后觉想到自己的伤。当她低看向肩膀的时候，发现受伤位置的布料被撕扯开了个，那周围残留着了的血迹，而伤则已经过草草理。

九蛇控制着他的大脑，迫他成为杀人的武，可一次又一次的洗脑并不能洗去他这副本对于他真实份的探寻。他总有一天会摆脱掉这枷锁，然后找回过去的一切。

昨天同样也有另一个人这样喊他。

自己企图逃神盾局的基地，从前情况来看，基成功了。只是不知他们目前躲藏在了什么地方。

基对那个金发蓝的男人有着刻的印象。事实上想要询问真相，或许找对方更合适。只是当时他刚刚杀了一个明面上是神盾局特工的人，于自保，他不可能选择正面对上对方。他面前的女孩是他仅剩的选择。

基的手最后还是落在了苏素的额上，手背与的额形成截然相反的温度，基手背的温度激得苏素抖了一下。

名字对于一个人来说，就足以给予他最原始的归属。

这个细微却意味十足的动作，让基的目光暗了不少。他沉默不语着，让苏素有些惴惴不安地盯着他摘下面罩的脸。和上次见面一样，基脸上的表情缺少着明显的生气，冬日战士如今是这样的冰冷而肃穆。

冬日战士杀伐决断的样，苏素还清楚地记得，以至于当基朝她伸手的时候，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苏素克制不住的反应，往后瑟缩了一下。

冬日战士此刻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苏素对他的呼唤和他记忆里那些笑着呼唤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他想，或许基是他的名字。在此之前，更长的记忆里，他只被称呼为士兵。

“你叫我基，为什么？”

苏素吃惊着，没想到她一睡就是一个半天。只是能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外加失血，并不是短短睡上一觉就能好的。苏素打着神看向基的方向。

苏素挪动着，不小心牵扯到了肩膀的伤，疼得她嘶了气，反倒神了不少。基看着，在苏素再次小心翼翼移动的时候，他搭了把手，直接把苏素抱起来挪了个能够让她靠墙的位置。

“现在是什么时候？”

基当时带着苏素一个伤患逃基地，徒步本走不了多远。事实上他们只是位于纽约一废弃的仓库里。

昏昏沉沉中，苏素听到基微微低沉的声音。

苏素刚心里念着，基就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见基收回手后就没有别的动作，沉默地待在她的前，苏素想了想，还是询问。

“下午了。”

直到被放下，苏素才堪堪回过神来：“你本来就是基。你是英勇无畏的士兵，你

比起为了躲避追捕时的奔波，冬日战士现在的怀抱稳当得多，苏素也更加清晰地闻到基上凛冽的男气息。

下午当的光透过墙上蒙了厚厚一层灰的玻璃窗照了来，它照亮着他迎着光束、凝望着远的睛。就好像他浑上下，还有这地方不曾受到植于他脑海里的那指令的驱使，连通着他层层冰封下的赤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