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当做抱枕,随兴地躺上一会儿。
溢出的媚药沾染在龟头上,轻微的瘙痒感难以缓解,他微微侧动腰肢,用花
心软肉上的褶皱轻轻摩擦,来抚慰肉棒尖端上止不住的躁动感。
而不断被撩拨着弱点的帕琪娜,根本也无法真正入眠,只能在半梦半醒间,
浅浅地发出满足的呓语。
对于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们而言,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们被
灌输了什么。
但要是把喜欢玩具的孩子变成玩具本身……
似乎也不坏。
记不得帕琪娜从什么时候萌生了真实的【感情】,也许只是拙劣地模仿着人
类的行为,可是曾经充斥着负面情绪想要奋力反抗的凶戾眼神早已在几乎无尽的
性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心安理得享受着美妙床伴玩具的同时,男人感受不到一丝
来自枕边人的威胁。
但要怎么去处理她呢?
无论如何,她的身份都无法被这个世界所承认甚至连港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
最高指挥官将重要的俘虏变成自己的私宠这样的事实。
要作为冰冷的玩具在玩腻后将之弃之不顾么?
不知怎的,这样的想法略过脑海的瞬间,他有些愤怒,却不像正常的愤怒那
般握紧拳头,而是把高潮到精疲力竭后昏沉睡去的帕琪娜下意识地抱紧。
哪怕是在梦中,楚楚可怜的少女也轻声呓语着发出舒适的轻哼,也许是早就
习惯了被快感灌得慢慢的日子,也许是深深插入体内的玩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
虐。
这也许的确是个问题,但……
真的有那么重要立刻就想清楚么?
就这样沉溺在独属于自己的纵欲中吧。
「唔……唔嗯!哈啊……哈啊……」
她的呻吟那样妖艳那样放荡,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与羞耻,她是绝色的妖
姬,她不需要那种东西。
此刻填满了蜜穴的肉棒比以往都要炽热,甚至灼烫。
「冰……冷……好冷……」她的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的哭腔。
单纯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玩乐,男人将一大块未经打磨的冰柱塞入了她的身
下,坚硬而带有棱角的寒意让她全身都蜷曲起来,腿间不住地喷涌出大量混杂着
冰水的爱液。
制成这冰柱的液体并非普通的水,而是掺杂了稀释媚药后的溶液——如果不
是那样难以冻结,他甚至想要用高浓度的。
火热的穴内温度一下子被降低,难以消受的冰冷和媚药带来的燥热极端矛盾
地折磨着穴肉,物理的冷和精神的热同时发难,她饱满多汁的穴只能按照一直以
来的调教,一点一点把冰柱夹着摩擦成熟悉的肉棒状。
「不要……不要啊……」
但冰终究是冰,扛不住情欲的火,男人还一直饶有兴趣地从外面转动着,让
冰柱的棱角更多的刮蹭着软肉上的敏感点,让她的哭喊更加肆无忌惮。
肉棒的形状才没感受多久,融化越来越快的冰就在蜜穴中消声灭迹,只有透
骨到麻木的寒凉难以闭合的穴口还在哭诉着受到的对待。
无论是寒冷,还是冰的形状,亦或是液体的成分,都足以让她食髓知味的身
体拼命地温润,当冰柱全部融化后,散发着冰冷寒意的小穴已经抽搐着微微外翻
了。
但男人毫无心疼怜惜之意,将轻盈的身子一扶,便把硬挺肉棒长驱直入送了
进去。
原本就显得异常灼热的肉棒与才被冰折磨过的穴紧密贴合,巨大的温差造成
的敏锐感知让帕琪娜难以消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向男人求饶,得到的回应只
是更加频繁的抽插与蹂躏。
满满的特浓精液被龟头狠狠抵住子宫口,挤压到花心强迫绽放开来后再全部
射进去,满足的滚烫感充斥了娇嫩子宫,欲望的饱足感让帕琪娜无比受用,舒舒
服服地发出了黏腻可爱的娇喘声。
「去……又去了……哈啊啊啊……」
已经不用像以往那样强制性地用绳索甚至镣铐来束缚俘虏了,她现在更像是
这间小小屋子里的女主人,里面的一切都成为了她的玩具。
懵懂无知的稚子无可救药地被冰冷海底无法体会到的,女人的快乐,从最开
始就被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让这位一度流露出危险气息的深海领主变成了热衷于
身体快慰的绝色妖姬。
那是对于常人来说几乎致命的剂量,就算是帕琪娜也无法视若无物,无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