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过去吧,政委平
时都是睡觉前才会听,我猜他一定是头疼得很,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调节自己。」
魏大勇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王哥,你说有些人怎么连许司令这样只知
道打仗的将军都要整倒呢?」
「有些时候,不是看你能做什么或者做过什么,而是看你站了哪个队、走在
了哪条路线上。」王明清向多年的战友也是搭档交了个底。
魏大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政委站的队就是他的队,政委走的路线就是
他的路线。
林丁丁上午收到了一封信,同时寄来的还有一只白色的上海牌手表,是全钢
的,凭票在百货商店的柜台里购买需要一百二十元,比她每月五十二元的工资两
倍还要多,更是普通工人三至四个月的收入。不仅如此,单单一张手表票就不知
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据说在黑市上紧俏的时候能卖出三位数以上的价格呢。
作为周边几个宿舍里仅次于高干子女郝淑雯,第二位拥有手表的她迫不及待地戴
在手腕上感受着沉甸甸的金属分量,不过反复观赏后她注意到钢带上似乎有一道
浅浅的划痕。
去年来到军文工团时她已经十九了,从小倒有一副好嗓门,小学中学一直是
文艺队的骨干力量,还曾在区里市里的比赛活动中频频有所斩获,不过父母没有
什么本事,所以她高中毕业后就从上海去了漳州插队做知青。从小在十里洋场上
海滩长大的林丁丁还没吃过这样的苦,气味浓烈又有老鼠在爬的旱厕、看她的眼
神里充满了炽热欲望的粗鄙农夫以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艰辛无不折磨着她,
就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县里的歌舞团来到村里下乡演出,一位鳏居多年的团
长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她,就像出尘的仙女被村姑们包围着那么显眼,并利用
他手中小小的权力将她从农村里「解救」了出来。
然而还没当林丁丁想明白这一切,那位团长也没来得及下手之时,军文工团
来到漳州的部队驻地演出了。由于31军的部队横跨福建、江西两个省份的众多
地区,文工团往往分派为好几支队伍同时下基层演出,由于人手紧张,作为临时
队长的王鸥锦向地方剧团征调了几名演员协助。可能是美丽的女人更能欣赏女人
的美丽,王鸥锦诧异地发现这毫不起眼的县级歌舞团竟还有如此出众的美女,不
仅在舞台上大方端庄,更能唱得了HighC,如果只论容貌气质,团里的小女
生应该都不及她,爱才以及恻隐之心混合在一起,便将她招去了文工团。就这样,
林丁丁的命运在一个月内发生了一次重大的转变以及一次转变未遂。
唯一受到伤害的就是团长了,他本以为能细细品尝天鹅肉的美好从而过上神
仙的生活。经常不止一次地后悔起来,只要能让他操上一回那个仙女般的女知青,
哪怕少活十年他都愿意。鸡飞蛋打后他深夜在干部宿舍里对着一张黑白照片狠狠
撸动着已经快硬不起来的鸡巴,直到射出一股泛黄的精液,然后边躺在床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