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theskyisgray
天空灰蓝
I&039;vebeenforawalk,
我散着步
Onawinter&039;sday
在一个冬日里
I&039;dbesafeandwarm,
我会安全又温暧
IfIwasinL.A.如果这是在L.A
Californiadreaming
梦回California
Onsuchawinter&039;sday
在这样的一个冬天
Stoppedintoachurch,
停步走进教堂
Ipassedalongtheway
穿过走道
Well,Igotdownonmyknees,
我跪了下来
AndIpretendtopray
并假装祈祷
Youknowthepreacherlikesthecold
你知道神父喜欢寒冷,
HeknowsI&039;mgonnastay
他知道我会留下来。
Californiadreaming
梦回California
Onsuchawinter&039;sday
在这样的一个冬天。
记录结束,我对眼前矮小的埃拉菲亚少女刷新了认识——我难以想象她可以
如此平淡地阐述这些悲惨遭遇,或者说,她不在乎?她的目标不过是复仇,实际
上她向来不作掩饰,但也从未有人能与她深交过,细细听过她的过往,她的诉求。
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吗?
夜已深了,原本寂静无人的舰桥,扬起了婉转而清冽的口琴声,时而欢快如
同春天汩汩作响的清泉,时而伤感如冬日枯竭干涸的溪流。守林人寂寞的背影循
着月光缓缓映射于我的脚下,四周寂寥无人,除了我,除了她,除了口琴。
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看看她是否还好,她没有丝毫动静,只是一心一意
地接着演奏。
「守林人,」我按捺不住,打破了她的奏乐,「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博士。」对于我的打扰,守林人头也不回。既不惊讶,也不愠怒,
她的语调平静如水。
「啊,抱歉打扰你了,」我有点尴尬,「请你继续演奏吧,挺好的。」
守林人便继续吹奏她的口琴,琴声一开始悠扬绵长,突然急转直下,乱作一
团,守林人手部的动作也愈发迅速。抑扬顿挫的琴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
少女的泣不成声。「博士,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守林人转过头来,眼眶红
红的,两行清泪挂在她秀气的脸蛋上,「为什么是我要经受这些苦难?为什么我
得接受这些使命,我做不到啊!」她以我从未见过的样子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