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地面。
「怎样,我的好妻子,我的性爱能力很强吧?嘿嘿…你就不要拒绝我了,我
会让妳天天爽快和幸福哦…」
山耿温柔地拨开她的秀发,看着那张神志不清,眼神迷离,还因高潮余韵而
扭曲的美脸,忍不住捧起来用嘴来疼爱一番。
「呃……哦哦……呜呜……不……我……不要……哇哇…」
山耿坐在她面前,轻轻揉着她那棉花般柔滑的长发。
「不想当我的妻子?妳这样拒绝我,对得起我吗?」
「你……呜…你说…什么……」
洋子听得一头雾水,一脸不解的看着山耿。
「我真的很喜欢妳哦…妳知道吗?今天妳这样杀进来那一幕,让我想起了以
前一件事…不知道妳还记得木口流派吗?」
木口流派,就是当年被山耿打个片甲不留的二刀流派,事情的缘由洋子当然
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这个满是作恶流氓的二刀流派,被人暗地里灭了门派,消
声匿迹了。
「妳知道吗?我注定就是妳的守护者,当年我无意间得知木口流那群流氓贪
婪妳的美色要对妳下毒手,结果我就一大清早趁他们还在布局掠拐妳的时候就杀
了进去,废了他们一众二刀流的蠢蛋废物,并把他们赶走本镇…那时我好开心,
因为我救了妳,妳才会安然无恙哦。」
「什么?你…你骗人……我不相信!」
洋子听得傻了,她不敢相信山耿所说的话,可是回忆起当年父亲大人的确提
及过,木口流派被人踢馆灭流,恶名昭彰的流氓子弟各个重伤残废。
「看看我手上这刀伤,就是当年的屠斗留下来的。」
这时洋子才注意到,他右手臂上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
原来自己当年被山耿救了,自己还浑然不知,如果他所言属实,那要不是山
耿,恐怕她早就被流氓恶徒拐去奸杀了。
「怎么……会……这样……」
不知是难过抑或感动的泪水,滑落在他的掌心上,她看着山耿,不知该说些
什么的好。
「所以说,妳这条命,是我保下来的,妳是不是也是时候要还恩,乖乖成为
我的女人啊?」
「不……可是……这……你……你骗人……呜呜呜……」
「就让我们共度畅快的一晚吧,亲爱的,妳准备好了吗?我今晚要不眠不休
地干妳一整夜哦!」
山耿淫笑起来,抓起她一大撮秀发,将她强行拉向蒲团处。
「不!!不要哇哇哇!!!…………」
整整一个晚上,山耿抱着她麻绳紧缚淫绑的纤弱娇躯,玩尽一切花样,屹立
不倒的肉棍在蜜户,屁眼,双乳和樱唇来来回回的抽插拧转,对着她的蜜户屁眼
剧烈狠肏,对着她的豪乳旋转戳插,对着她的小嘴捅个愉快,洋子被操得死去活
来,也渐渐地柔顺得像一团软棉花,任由他把自己扭成各种姿势来奸淫暴肏,满
足
着山耿种种不同的欲望。
普通的姿势玩腻了,山耿见怀里的美人肢体柔软,就把她一双美腿拉到她头
顶,用麻绳紧紧的把她的小腿夹住玉首绑住,将这个被淫绳紧缚的巨乳细腰美人
儿搂在怀里,继续享用着她的蜜壶和屁眼。
这样子来来回回被干了五次,男人那源源不绝的大量淫精射入她的子宫里,
大肠里,嘴腔里。
洋子受不了接连不断的性爱高潮,也泄得纤腰都快断成两截了,脑袋已经不
听使唤,在绝望又绝顶的肉欲快感冲击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洋子,我好喜欢妳…」
山耿的魔爪榨住她的圆滚豪乳,继续将精液一股股泵满她的子宫……
「我会等妳的回应的,到时我会很风光的把妳娶进来,妳放心,妳的松井流
派会持续下去,我还会资助妳的道馆哦,算是我对妳的承诺吧。」
洋子浑浑噩噩的下了车子,她看着门前那大块门匾,坎写着松井一刀流五个
字,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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