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去寻到梅香双足,伸长脖颈,香舌探出,一下一下的来回舔吻着梅香的
鞋面。
梅香的脚隔着鞋面,被软软的舌头舔弄,热腾腾的呼气吹拂,只觉得麻痒温
热,身份颠倒的奇异感觉令她心中有些发毛,汗毛倒竖,便忍不住又想再退一步。
王青连忙阻拦,嘿嘿笑道:「别躲、别躲。这便是送你的大礼了。」
听到这话,梅香和身下的薛夫人身体几乎同时一震。
梅香妙目圆睁,瞪大眼睛看着王青,满眼不可思议,怕被认出,便一手捂住
嘴不敢出声,另一只手指了指身下翘臀舔足的薛夫人,又伸手指了指自己,似是
疑问。
王青含笑点了点头,踢了薛夫人一脚,喝道:「别发骚了,觉得痒滚回去自
己抠去。」
薛夫人无奈应了一声,朝梅香和王青各磕了一个头,臀部扭转方向,却又是
慢慢蠕动回去,动作颇为滑稽可笑。
王青不再管她,伸出手向梅香示意一下,来到外间,关上了房门,笑道:
「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吗?」
梅香连声喘息,平复了一下激荡神情,压低声音颤声道:「……你这是什么
意思?」
王青笑道:「送你的礼物呀。除了我之外,这骚母狗又有了一个新主人了,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内宅诸事,还不是由你说了算了?薛府之中,你我二
人就是真正的主人。」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王青乜着眼睛瞧了一眼梅香,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薛小姐的贴身丫鬟吗?
我要你,帮我搞到薛小姐。对了还有,那些什么鱼公子、虾公子的,凡是来捣乱
的都给挡下,不许接近小姐——薛府的财产连同这对母女,我可不想同其他男人
分享。」
此话虽然梅香心中隐隐有些能够猜到,但亲耳听到,还是气的浑身颤
抖,只
觉羞愤异常,柳眉倒竖,正待开口相斥,不料却被王青伸手拦下:「你不用现在
回答我,仔细好好考虑,我并不是很着急。」
回头向卧房方向看了一眼,嘻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和那条母
狗一边玩一边考虑——哦对了,若要离开,不用管她,拴在这儿就好,明天我来
带她下去。」
转身下楼,走了几步,又道:「不要想着喊人报官什么的,别忘了,我可是
有薛家的把柄在手,事情闹破了,大家一拍两散,薛家也好,你我也好,全都一
起完蛋。」
说罢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梅香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梅香呆立了半晌,身体渐渐无力地蹲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埋首其中,轻轻
啜泣起来。
这一日经历的事情比她前十几年的经历都要多了好多倍,严肃端庄的夫人成
了低贱性奴,豪阔一时的偌大薛府则掌控于家奴之手,小姐虽然聪慧但始终年幼,
继而整个薛家的前途、薛夫人母女的命运,诸多大事眼下竟似要决断与己手……
一时间心念电转,思绪万千,往日情形如走马观花一般层层浮现脑海,挥赶
不去。
幼年家贫无依时的饥寒与悲苦,父亲将她亲手交于牙婆时脸上的心碎不舍与
决绝,初到薛府时的孤独与害怕,得知作为贴身丫鬟侍候小姐时的胆怯与开心,
薛翰林的威严正直,薛夫人的严肃慈爱……
十年来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温暖的家,而现在却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幻
梦破碎……
……
也不知过了多久,伸手抹了抹眼泪,缓缓站起身来,轻启门扉,薛夫人依然
赤身露体躺在地上,身上红痕累累,恍如梅花映雪。
梅香蹲在薛夫人的面前,抚摸着她白嫩滑腻的柔肤,感受着她躯体的轻轻颤
抖,妙目中流转出心碎、愧疚、同情、恼恨、不舍、愤怒……诸多情绪,暗中已
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