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在这里,她小心的往比利的胯下张望着,
想再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因为她刚才匆匆一眼,只看了个大概,那女人却分明
是一个多月不见的骚狐狸。
「娘的,你们娘们,就是喜欢大的。」陈春生啪的一巴掌打在阮梦玲屁股上,
骂道:「有老子肏你,还他妈的去看别人的鸡巴。」
听到陈春生骂,阮梦玲就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陈春生一把把她掀开,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鸡巴,拉着阮梦玲的
脑袋凑近了,道:「给老子舔。」
阮梦玲特别喜欢干净,即便和方强结婚数年,也从来没给方强口交过。眼见
只一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近在眼前,还散发着浓重的异味,她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看她脸色为难,陈春生也不管许多,捏开她的嘴巴就按在自己胯间,鸡巴捅
进她的嘴里,在她嘴巴里左突右进。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陈春生喘了口气骂道。
「哦,春生,你还是这幺粗鲁。暴力是不对的。」比利嘲笑道。
「滚你妈的。」陈春生骂道。
比利则只是耸了耸肩。
陈春生一把拉起阮梦玲,阮梦玲唇边带着一缕粘液的丝线,垂了下来,小口
张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俏脸上满是惊恐,眼睛里满含
泪水。
陈春生搂过阮梦玲,用她的衣角给轻轻擦着她的嘴角,道:「知道这个女人
是干啥的嘛?」
见阮梦玲摇了摇头,他接着道:「这娘们是个二奶,反正那家伙是个啥挺厉
害的官。」
「听三叔说,那当官的摊上点事儿,叫人双规了,这娘们就来了个卷包会,
卷着那官儿的钱跑路了。」
「不过那官儿有门路,没几天,就出来了,知道了这娘们的事儿,立马找人
联系三叔,要截这娘们。」陈春生说道这儿,忽地转过头,对比利道:「比利,
给我们开开眼。」
比利一把扯起骚狐狸,两手拖着她的大腿往两侧分开,那根粗长的巨型鸡巴
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大力捅进了骚狐狸的屄里。
骚狐狸妈呀一声,身体扭动哆嗦个不停,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却被比
利卡的死死的,鸡巴不停的进出,顶得她的身体不住起伏。
骚狐狸的求饶声,哭喊声夹杂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一同充斥着整个船舱。
阮梦玲吓得身体一缩,不住的颤抖。
「那官儿要让她遭一道儿的罪,再给扔回去,所以三叔让比利对付她,你看
见比利的鸡巴多厉害了,那玩意简直能把你的屄给撕开。」陈春生将手指插进阮
梦玲的嘴巴里,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所以说,人要做正确决定,三叔常说,
跟对人很重要…你得明白是谁握着你的生死…」
「是我还是那个瘸子?」陈春生强迫阮梦玲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他能
给你什幺?能保你衣食无忧还是能保你不受人欺负?」
「就算你们去了美国。」陈春生指了指比利,而后者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肏的更欢了:「那是他们的地盘儿,方瘸子甚至没法保证你不受一个流浪汉的强
奸…」
阮梦玲的眼睛里留下两行清泪,她用力的摇头,却被陈春生死死的钳住,只
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陈春生咄咄逼人的目光,却挡不住他催眠一般的话语。
「我肏了他媳妇儿这幺久,他甚至不敢找我拼命。」
「他就是一个瘸子。你跟着他不会有出路的。他现在病的要死,就算治好了,
也是个瘫子,到了美国,你们只能一起饿死,或者,你去站街,来养活他?」
那一次,阮梦玲在陈春生舱里呆了整整两天,而后做的件事,就是去看
望重病的方强,并且还带上了许多弥足珍贵的水果。
当然方强并不知道妻子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他只知道妻子这次来看望自己
的时候搂着自己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