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神情让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她低下头躲开崔冠中的视线,继而整个人抱了
上来,搂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脸上亲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的说:「老公,你真
好,我也永远爱你。」两人的身体虽然紧密的缠绵在一起,但是心却隔得很远,
崔冠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场景和话语,他很想揭穿妻子伪装的面具,
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对妻子疼爱关照,要开口对说出她
疾言恶语的话,他一时竟转变不过来,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没有多余的话
语,只是紧紧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卧室里那台吊钟敲了11下,妻子才松开了手,起身说要去浴室洗一下,
崔冠中没有回应她,只是侧身装作睡着了样子。
妻子回来得很快,崔冠中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转过身来,
妻子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床边,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神情,她轻声说:
「老公,喝点水吧。」崔冠中接过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动,自己有个
习惯,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开水,妻子看来并没有忘记这一点。
他把被子凑到嘴边,轻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正想一
口气喝干,突然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认真
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细微的沉淀物,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妻子一直在身边看着,这时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担忧似的,在旁边补充说道:
「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点味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崔冠中摇摇手拒绝了,他突然指着妻子的身后说:「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别
让水流到房间里来。」妻子闻声转过头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这个机会,把玻璃
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头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块小水渍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没有放水啊,奇怪了。」妻子带着疑问转过身来,刚好看到崔冠中
端着杯子送在嘴边,好像刚把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的样子,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崔冠中耸耸肩,把杯子交还妻子,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是吗,可能我记
错了吧。」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边,抱住他的腰轻柔的说:
「老公,我累了,我们睡觉吧。」听到妻子的声音,崔冠中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挺
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来,不会吧,为什幺自己这幺想睡,他的眼前开始有些
模糊,耳边妻子在说些什幺也听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妻子的声音越
来越远,好像已经在天边一样,崔冠中挣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梦魔像大
山一般压了过来,他最后嘟囔了几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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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崔冠中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崔冠中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
空荡荡的大床,妻子那一侧的枕头有使用
的痕迹,但却没有妻子的身影,他转了转头,看到对面的时钟上指针在十二点半
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个多小时而已,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那杯水喝下去,
要不然估计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掺了麻醉剂,自从偷看了妻子的手机
后,崔冠中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装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样子,而
实际上却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经让崔冠中睡了1个
多小时,可见其药效有多厉害。
崔冠中觉得喉咙里干得很难受,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找杯水来喝,却发
现卧室和浴室都关着灯,唯独客厅还是亮着的,但是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那扇门却
关着,崔冠中尝试拧了下门把手,门已经从外头被锁住了,谁把门锁了?妻子又
到哪去了,妻子为什幺要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崔冠中想起卧室外面的阳台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便放弃了开启这扇门的努
力,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子夜时分的户外很凉,一阵寒风袭来,崔冠中不由得缩
了缩脖子,客厅那边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得很严实,露出
了一块空隙,橙黄的灯光正从里面溢了出来,崔冠中将头凑近一看,屋内的那幅
景象让他终身难以遗忘。
硕大的水晶灯照得客厅一片通明,三个真皮大沙发中间的茶几已经被挪到了
一旁,五个头发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红
色的长袍,长袍的肩膀处没有袖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长袍的长度只到膝盖
处,脚下穿着罗马式夹趾凉鞋,这种奇怪的装束让崔冠中联想到了某个职业,定
神一看,果然这几个光头身上的长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饰,崔冠中记得自己前
几年去拉萨游玩的时候就见过这样打扮的僧人,他们应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这五个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青壮年,高额挺鼻,
皮肤黝黑,看上去明显是高原人种,被他们围在圈中间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
人,这女人金黄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脑顶团了一个类似古代道士的发髻,精
心修饰的细长绣眉,新月般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翘起的鼻翼,两片弄得鲜红的薄
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和雪白的肌肤,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吗,她
为什幺会在这里,这些喇嘛又是什幺人,为什幺他们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难道
是遇到夜贼了,五星级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严密的,不可能这幺轻易让危险
人物闯入?
站在一堆青壮喇嘛中间的冷小滢却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裸露着窄
窄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身上唯一可见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条松绿色的长纱裙,那
条纱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条小洋装般刚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
高而言这条纱裙还是短了,将两条白藕似得大长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细白
胳膊正双手叉腰站着,她一条大白腿抬起来踩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上面,崔冠中这
才发现客厅的地毯上还躺着一个光头喇嘛,这个喇嘛头顶对着阳台这边,看上去
好像身上没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显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阳具正高高
耸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长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头
正张开着,上下移动着逗弄这个喇嘛的阳具。
妻子被五个强壮的喇嘛围在当中,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裸体喇嘛勃起的阳具,
这副画像别提有多诡异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丝甜甜
的微笑,这种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仪的礼物或者买到喜欢的衣服时
常有的,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莲花瓣般白皙的脚趾头玩弄着喇嘛的阳具,
那根肉棒已经浑身冒青筋了,紫红色的龟头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而周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