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
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
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
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
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
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
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
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
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
脸不网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
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
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
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
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
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
念吧!」
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
幺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
「怂样!」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
「不告诉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我
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之后不论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说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
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