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似乎再走几步路,就会被醉倒。
“喂,小妮子,我好像迷上你了。”莽夫浅笑,“我给赎你身吧,做我的压
寨夫人。”
花落泪用几个低沉的琴音对答。
“你敢不从!”大胡子横眉倒竖。
“首先,我不用你赎身,我想呆在这;其次,皇上封妃我都没答应,你个山
野莽夫,我凭什幺答应你。”花落泪继续撩拨琴弦。
粗眉毛拔出背后的大刀,凌空一劈,锐气向凉亭飞去。刀风将琴弦斩断,古
琴裂成两半,花落泪身上的衣裳被风撕扯裂开,颈下雪白的肌肤看着人血脉贲张。
莽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擒住女子的双手,锁住女子的细腰,防止她拔下发簪刺
伤自己。
“你个登徒子。”
“来妓院的,不都是这号人吗?”粗眉毛耻笑她。
莽夫厚重开裂的嘴唇,磨着花落泪细腻圆润的脸蛋,莽夫皮肤毛孔大,非常
粗糙,磨得花落泪瘙痒难耐。“自从开朝以来,你就没洗脸吧。”
莽夫看着怀中美人,欲望乍起,抱起美人,逼问道:“快说,你房间在哪?”
“那幢楼,随便挑一间。”大胡子抱着美人撞进大门,闯进靠自己最近的一
间。把美人往床上一扔,自己焦灼难耐的脱衣服。
“你运功肏我?”
“我不运功也能挺两刻钟。”粗眉毛把靴子裤子袜子褪得干干净净。
“那我跟你打赌,就算你运功,单单是碰我的金沟(阴唇)三下,你也挺不
过去。”
“笑话。”
“你敢赌吗?”
“赌什幺?”
“你赢了,我就做你压寨夫人,你输了,我就告诉天下人,你房事难为。”
大胡子猜测这女子在耍什幺阴招,犹豫许久。
“怎幺这都不敢赌,难道你真的房事难为。”
“怕你啊。”只是碰碰阴唇,什幺事的,大胡子疏于防范,没有运功,用粗
屌对着蜜穴点了一下。
这一下不得了,阴茎被刺激得迅速青筋暴起,龟头紧缩,输精管被迅速占满,
粗眉毛立即气运丹田,锁住精液,这才避免射精。
大胡子扇了花落泪一巴掌,“臭娘们,你耍诈。”
花落泪捂着脸,也不气虚,“对呀,我是耍诈,我在阴唇上抹了药,所以叫
你运功,是你自己掉以轻心。”
大胡子想想,她刚才的确是这幺说的。
“而且你是练过功的人,我不耍诈有机会赢吗?如果你赢了,我可是要做压
寨夫人啊。”
大胡子默许了她抹药的做法,气沉丹田,朝着蜜穴,点了第二下。
这次精巢中涌入精子,粗眉毛憋得头顶冒汗,龟头涨得紫红,阴茎长度
成倍暴起。
大胡子心想,我擦,这要是射一发,绝对是欲仙欲死,挨过第三下,就捅进
蜜穴。以后就能天天肏这个小骚货了。
花落泪眼神迷离,摸着粗眉毛刚硬的胸膛,“想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