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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脚趾也用
铁丝固定在小腿上,让珀斯的双脚向后仰着被固定地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又用两
块砖垫高珀斯的双足,为了方便施刑,作完这一切,空母栖姬继续用钢针刺入珀
斯的脚踝。
珀斯的双脚被固定地完全无法动弹,这种被完全固定的绝望感更增大了珀斯
的敏感程度,当钢针顶到珀斯的脚踝骨时,珀斯疼得几乎都要翻白眼了,空母栖
姬又是一盆水强行让珀斯提神,然后拿出一些小点的钢针,开始往珀斯的脚趾缝
里扎。
柔软的脚趾缝比起脚心来说还要好扎,当然比起足心来说也更加痛苦,那娇
嫩的皮肉被钢针搅动和撕扯,可想而知得有多难受,这次空母栖姬根本连泼水的
机会都没有,只是扎到了第五个脚趾缝,珀斯就头一歪晕了过去。空母栖姬也不
多磨叽,直接拔掉珀斯左脚的钢针,然后拿起钢尺狠狠抽打在珀斯伤痕累累血迹
斑斑的脚心上。
「啊!」珀斯刚刚被疼晕,现在很快就又被疼醒了,对着刚刚被上完针刑的
脚心抽打,那痛楚相比之前抽脚心不知道要强烈多少倍,随着空母栖姬接二连三
的抽打,大量血珠从针眼里渗出来,又被钢尺带到天空中,这用刑的强度比之前
要毒辣地多,珀斯没两三下抽脚心就又要被疼晕,而空母栖姬则是一盘水浇上去,
然后揪着珀斯的金发,问道:「脚丫子疼吗?知道厉害了吗?」
珀斯小巧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一上一下起伏着,刚刚被抽打的脚心刺痛难
忍,活像是被刀片一下一下割掉足心的嫩肉,而另一只脚则仍旧被钢针贯穿着,
从珀斯的角度能看到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脚趾缝和从足掌边缘贯穿出来的血红的针
头,这样的场景恐怕珀斯平常都不敢看,现在她却亲身经历着这样恐怖的刑罚,
她又想哭,但是完全哭不出来,可能自己也因为不断地受刑有些麻木了。
空母栖姬皱着眉头,她看到珀斯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双足,心想珀斯
是不是被吓傻了,于是空母栖姬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刑架上摸出一把比之前用来
夹珀斯乳尖的夹子要大不少的带齿铁夹,开始一个个往珀斯脚趾头上夹。因为拔
甲的缘故,珀斯的脚趾上只有刚刚结痂的肉芽,这一夹又难免让伤口开裂,再加
上没有什么保护直接夹在软肉上,珀斯每被上一个夹子,都会疼得用力挺一下身
体,然后软软地倒在老虎凳上,而后又用力挺起……直到每一个脚趾头上都被夹
上夹子,夹得可怜的脚趾们东倒西歪,空母栖姬还是不满足,又把珀斯另一只脚
的钢针全部抽出来,就这个过程就疼得珀斯直打颤,而后空母栖姬又开始用夹子
夹珀斯的脚趾缝的软肉,这一次可比脚趾要疼多了,珀斯终究还是难忍喉间惨痛
的叫声,等到八个脚趾缝又被夹完时,珀斯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连一根手
指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空母栖姬又是询问一番,这一次倒是得到了珀斯的答案,然而珀斯只是竭尽
全力说了个「不」字,就又昏厥过去,空母栖姬觉得自己可能也要被气晕过去,
这么残酷的刑罚都没有办法动摇这样一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小姑娘,自己只觉得
是被羞辱了。这次她花了好多功夫才算是将珀斯弄醒,虽然从表面上看也不知道
珀斯到底清醒没清醒,只是空母栖姬在用凉水清洗珀斯脚上的血迹的时候,珀斯
还算有些吃痛的反应。不过空母栖姬也不是因为什么好意而帮珀斯洗脚,一是因
为脚上全是血迹实在是不太好看,将血迹全部清洗干净之后,虽然珀斯脚上还是
全是伤痕,但多少还能看出原来这双足的绝色,另一方面,空母栖姬也不希望珀
斯的双足得破伤风,她弄累了,不想在珀斯身上花更多功夫了,但是她也并不想
让珀斯好过,于是她给珀斯双手双脚套上沉重的锁链,拉扯着珀斯走出拷问室的
大门,珀斯的双足被用了数道足刑,稍微沾上地面都是剧痛难忍,再加上本身就
被拷问地脱力,哪里还能走得动,但就是这样还是被空母栖姬强行脱了出去。
地牢的走廊全是细碎的小石子,珀斯身上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响,脆弱且
受伤的脚心被石子咯到,痛如刀割,珀斯走得很艰难,每一步都需要慢慢挪好久,
每次下脚的地方都要留下一个模糊的血脚印。这个时候空母栖姬反而没有催促她,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酷刑,她就是不想让珀斯有半分好受。走了不知道多久,珀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