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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脚趾甲,珀斯甚至开始习惯脚趾被冰凉凉的钳子接触的感觉了,还有脚趾
的甲床被来回碾压的感觉,现在的她唯有体会趾甲一瞬间离开脚趾头那种肉芽被
撕裂的剧痛,然后祈愿自己能够因此而痛苦昏厥,得到短暂的解脱。
于是,虽然空母栖姬故意拖长时间,
但是约莫一个小时左右,珀斯的十根脚
趾头还是慢慢全部只剩下十片血肉模糊,甚至鲜血都染遍了整个儿脚背和脚趾缝。
珀斯亦是来来回回晕过去了好多次,实际上在拔第四个趾甲的时候珀斯就已经完
全压制不住自己的惨叫声了,而且叫声也是越来越凄厉,简直不像是人能够发出
的声音。随着一切应该已经完全结束,珀斯晕了个彻底,空母栖姬泼水也没有完
全把珀斯的意识弄回现实。空母栖姬也知道应该让珀斯稍微休息一下了,反正自
己也需要准备其他的刑具……
等到珀斯终于是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将近又一个小时之后了。其实也不算是
自然醒,因为浑身上下的伤痛、尤其是双脚上的伤痛,再加上空母栖姬不断摆弄
自己的身体,导致珀斯睡得也并不安稳,等到意识回到身体的时候,珀斯已经处
于双手背吊的状态。双臂被绳索吊着向后张,肩膀被最大限度向后扭曲,剧烈的
酸痛让初清醒的珀斯下意识痛叫了一声,然后双脚努力支撑,才发现自己被空母
栖姬吊得恰到好处,一双满是伤痕的娇足微微点地,用刚刚被折磨过的脚趾头勉
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用杯水车薪的努力缓解双臂的酸痛。
「终于醒了,真是贪睡的孩子,让我等了这么久,总得有点补偿吧。」
空母栖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给珀斯带来无尽痛苦的女人此时正在珀斯
被脱掉衣服后的小屁股上疯狂揩油。其实珀斯的身材上根本没有多少料,但是胜
在足够年轻的身体还有极其柔软的手感,娇嫩的小屁股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
来。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吧,你以为你受这么多刑是为了什么?我的耐心可
没有这么多,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招?」
结果还是沉默,珀斯本来就是个比较话少的孩子,现在拷问加上体力不支,
她更加懒得说话了,然而空母栖姬就是忍受不了犯人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哪怕
是开口骂人也好,一句话不说更让空母栖姬焦躁不安,只想用最残忍的方法惩罚
珀斯。所以她拿起一块皮板——皮板上布满了软钉子——「呼呼」挥着就往珀斯
的小屁股上猛力抽打。
「呜啊!啊!哎呀啊!」
珀斯多少还是恢复了些气力,但是忍痛的能力也快被连续的酷刑消磨殆尽了。
被这样毒打屁股,她一下都难以忍受,不住地哇哇惨叫,臀尖肉厚的地方被皮板
不断抽打,软钉子挤压着皮肤,将可怕的力道送到皮肤深处,留下一大片一大片
的红肿和青印,痛得珀斯直跳脚,但是她又没法跳得幅度太大,脚丫稍微抬起一
点都会让她的肩膀被大力拉扯,几乎脱臼的感觉可比抽打屁股还要疼痛,为此她
也只能极力忍耐让自己的双脚努力踮起站稳,虽然这让她受伤的脚趾更加痛苦不
堪,甚至在脚趾站立的地面上留下一片红色的血印。
不出十几下板子,珀斯的屁股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通红的肿块,比原先整整挺
翘了一圈,空母栖姬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皮板接着抽在肿块上,软钉子愣是在
珀斯的屁股上抽出大片的淤血,让珀斯的屁股变成青红交加的样子。这个时候空
母栖姬才肯停手,不过这停手也不是因为累了或是准备换下一道刑罚,空母栖姬
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罐润滑油,一股脑往珀斯的小屁股上涂抹,直到完全覆盖住
珀斯的屁股,空母栖姬就又开始挥舞皮板责打珀斯的屁股。涂油之后皮板的力道
丝毫不减,但是却没有那么容易就把珀斯的屁股抽破,于是珀斯本就红肿淤青的
屁股在几十板子之后变得越来越接近深红色,摸上去甚至完全都是僵硬的。
珀斯从涂油开始就已经彻底忍受不住了,空母栖姬对于她屁股的每一次抓捏
都能带来不亚于抽打的剧痛,而之后的几十板子,珀斯完全就是浑浑噩噩地在受
罚,连惨叫都是无意识的,屁股只能是在不断叠加的痛楚上变得越发煎熬,痛到
极点跳脚也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哪还能管得了什么肩膀的痛苦,脚趾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