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疯长得比云王好看，人也比云王聪明。”飞萤一脸老气横秋地摇摇，叹气，“这个云王，总觉得有傻。”

“难他现在不算走投无路？”楚卓然问，在他中楚烈欺瞒圣听，试图轼杀楚玄，犯下大罪被关刑牢中受审，已可算是走投无路。

“那又如何？”飞萤奇怪，“他受万人敬仰又不代表他就得上小了。再说了，最重要的是小喜的是谁，这不明摆着么。”

见云王楚卓然不知何时站在梅园外正静静地看着她。看着站在迷离灯光间的墨紫幽，楚卓然的神情一时有些恍惚，就见墨紫幽已向他走来，行礼微笑，“王爷，好久不见。”

楚卓然知墨紫幽这与苏雪君想极的外表对他而言就一咒，哪怕他明知她对自己有所保留，哪怕他明知她城府颇并非一个单纯的人，但她请求他的每一件事，他都无法拒绝。就如这一次玉山别这场北疆庆功之宴，仁恭皇后二十七个月的孝期还未过，他原是不想来的，但墨紫幽她写信让他一定要来，他便就来了。

“你觉得云王与小更相一些，还是姬班主与小更相一些？”远远走在后面的侍剑小小声问飞萤。

“为何？”侍剑不解。

他们二人一起并肩向着仙池园方向走去，侍剑与飞萤互看一，都乖乖地退后几步才跟上。上次他们见面还是去年大墨府与小墨府分家的时候，转就已过了一年。事实上在墨紫幽回到金陵城的这三年里，她与楚卓然一向都很少见面，但不知为何，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疏离之。

“那也许王爷帮成王就是在帮你自己。”墨紫幽笑，“当秦王走投无路的时候，也许你想要的便会如愿。”

“还用问么？”飞萤莫名其妙地看着侍剑，“当然是姬疯了。”

“难王爷认为我帮错了？”墨紫幽笑反问。楚卓然一怔，就听墨紫幽又问，“你可查苏姑娘的下落了？”

楚卓然动了动要追问，却也终究只是沉默地与她并肩往仙池园方向走。他知墨紫幽帮的是楚玄，而他也不愿意过地牵扯储位之争打破他与皇上之间的平衡，所以有些事墨紫幽不说，他还是不问的好。

“你——”楚卓然犹豫了片刻才，“喜成王？”

“好久不见。”楚卓然回过神，也微笑。

“可，可是云王是受万人景仰的国之大将，”侍剑急急，“姬渊却只是一个份微贱的戏。”

侍剑捧着木匣沉默不语，她远远看着走在前面的楚卓然与墨紫幽，只觉得他们二人，一个英武不凡，一个瑰姿艳逸，实是一双璧人。

“那你为何顾惜着他？”楚卓然问，先前北疆之事，若非他收到了墨紫幽的信件，否则是不会瞒着皇上帮楚玄的。

“没有。”楚卓然黯然摇，这两年多以来，他从楚烈那里着手一直都在调查着苏雪君的下落，却是一无所获。

“为何这么说？”墨紫幽笑，似乎每一个人都以为她喜楚玄，楚烈如此，楚卓然也如此。

“那可是秦王啊。”墨紫幽只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