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朝堂权谋本就是男人之间的战场，何必要让她一个小小女来承担。

“好。”他伸手如前世一般回握住了那只手。

姬渊依旧沉默着，他从未想过，原来他对墨紫幽的影响那么，不知何时开始她已被他的信念，他的理想潜移默化。

姬渊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有孤寂又不甘的曲调从一墙之隔后传来。

他听见她淡淡的声音从墙后传来，“所以说，你是对的，果然是人生如戏。姬渊，等我去了，你再教我唱戏吧，我想我会是个好徒弟。”

“可不这样，我就不知要何时才能脱罪。”墨紫幽笑了一声，淡淡，“秦王向来诡计多端，我若不及时脱，谁知他还会折腾什么后招来。人生在世，哪能事事万无一失，总是要冒一险。倘若我当真不幸死，至少有你替我报仇。”

“为何？”姬渊不解的声音夹杂在的曲调中传来，“为何你要替成王扛下此事？你不害怕么？怕我救不了你。”

楚烈到达永华的门前时，就看见墨紫幽已换了一净的囚衣正被人领着向

她是他的私心。

“姬渊，我方才梦见了你。”墨紫幽不答却是。

“你梦见了什么？”他问。

他虽然同墨紫幽换了彼此的秘密，也在需要时寻求过她的帮助，但他从未想要将她完全卷这场储位之争来。虽然他对自己的自信已到了自负一般的极端，可他却也还是会怕，怕自己一旦败了，她会受到连累。

幽很难说。

“你何必要冒这样的风险，就算不秦王动手，只要我们杀掉全祖清再毁掉司正司牢房，你一样可以由韩忠来接，可以脱离秦王的掌控。”姬渊叹息。

“我梦见了前世的你，”她缓缓叹息，“我梦见自己站在通往帝园那的台阶上，看见你抱着一个被石砸死的少年，我看见他的鲜血染在你手上，也染在我手上。我好像可以觉那血的温度。”

“我原以为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是下意识地帮了成王。”墨紫幽转过，透过墙上的那个小看见他的白衣一角。她又继续，“但我想我一定是想了，我想到了白石河下游的千里浮尸，我想到那些可怜的难民。我想到了你在那个山里对我说过的话。这思考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日日夜夜伴随着我，引导着我那样的选择。我原以为我并没有完全懂得你，但现在我想，我是懂得的。”

她原以为她这一生也许都无法拥有姬渊的那理想。她原以为她虽然理解他的抱负和所为，但是她绝对不到为之付一切。她原以为她此生注定要一个纠缠在情仇恨间的平凡女，但是当她救楚玄的时候，当她梦见姬渊的时候，她终于知，她和他了一样的选择。

而墨紫幽定下的这个计划实在太险，时机稍差一分，她就可能会死。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抓住时机救她，他又怎么放心让韩忠来。

***

他的眶微微，他觉到有什么扯住了他的衣袍，他停下抚琴的手，回看见墙上那个新凿来的小里如前世一般伸过来一只纤细素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