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叶四夫人被叶四爷问的一惊，她抱了自己长的尸，转看向曲小，恨恨，“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没注意弘儿和儿喝了毒酒！是你！都是你害了他们——”

“不，不是我——”叶大夫人脸苍白地摇，“这酒可过了好多人的手！”

“不，不是我，不是我！”叶四夫人楞了片刻，又抱着长的尸拼命摇，像是不能接受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这件事。她猛站起，抱着自己长的尸一步一步近曲小，满都是怨愤之，固执，“是你！是你这个贱丫害了他们！”

曲小的目光落在抱着自己长的尸目光呆滞的叶四夫人上，叶四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怔之下又脱，“不可——”

他顿时满心颓然，萌生了辞官退隐之意。

“那你希望谁喝了这酒？”曲小冷冷地俯视着叶四夫人，反问。

“是谁下的毒！是谁！”叶四爷抱着自己死去的孩已是泪满面，他猛然转怒视着叶大夫人，“大嫂！酒是你备的！”

虽然她知叶四爷与叶四夫人之事，但到底是一家人，她先前也并未想到会是叶四夫人向叶阁老下的手。可叶四夫人不该阻止她喝那杯酒。叶大夫都知先关心叶阁老的，叶四夫人却只惦记着她手中的酒。她方才说要代叶阁老喝酒不过是一句戏言，是叶四夫人太沉不住气。

“不是她。”曲小却是一下拦在叶四爷面前。

开始崩溃。

叶四夫人一楞，有几分惊慌地看向叶阁老，叶阁老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她方才所言，等同于坐实了自己下毒之事，在场的叶家诸人都已变了脸。

“是你，一定是你——”叶四爷神情疯狂地站起，抱着自己孩的尸就要去撞叶大夫人，叶大夫人已吓得面无人。

家不齐何以平天下，叶家今日之祸何尝没有他失察之过。

他的声音却又生生卡在咙里，守了叶四夫人的秘密近十年，只要事关叶四夫人他早已变得十分。如今再一回想方才叶四夫人的举动，他顿时就信了。他怔怔看了叶阁老一，叶阁老正满脸失望地看着他，他又看向叶四夫人，问，“为什么？”

“是你害了你的孩，你明知他们痴傻不懂事，却偏要利用他们来害我外祖父，你让他们拿着毒酒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曲小又冷冷。

养不教，父之过。终是儿女债。

“不是她是谁！”叶四爷已是理智全失，他又瞪着曲小，他不是傻，曲小方才咄咄人地要他喝那些酒，显然是早已知酒里有问题。“你说！是谁下的毒！是谁害了我的孩！”

若非曲小摆的那场对台戏，她的秘密也不会暴，她也不会受人威胁给叶阁老下毒，她的一

其实不用问，他也大约能猜到原因。叶阁老待叶四夫人一向不错，叶四夫人无缘无故不可能对叶阁老下手，除非是叶阁老知了叶四夫人的秘密，或者是她受人威胁才如此为之。而这样的事情，这十年来，他们已经历过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