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这不对吗？”小白瞬间激动起来，“姥姥，我不知我错了什么？五灵真的就这么罪大恶极吗？”

“小白，姥姥不能说你怨他们是对还是错的，但我只想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绝对的义务，要一直对你好。背叛虽然很无耻，那也是建立到你已经付的基础上。你说要是你一开始就知自己是五灵就好了。可是如果你一开始就知，真的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吗？”

“早知你是五灵，你又怎样？”

“……”小白不说话，脸上的神更迷茫了。

“你觉得姥姥会在乎？”

是我早知我是……我是……”

“可是……可是姥姥呢……”他里顿时迷漫上了气，里的愧疚似要连结成海，“那姥姥你怎么办？小白可以被逐门派，可以什么都没有？可是……明明姥姥什么都没……却还是……姥姥怎么办？”

“我……”小霸王一愣。里闪过一丝慌，却找不到话回答。

“……”他没有说话。只是侧手一下掐了手心里。

“你是怨的吧？怨他们枉冤你，怨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掌门也不理解你，更怨他们一发现你的灵，就翻脸不认人把你赶了旭尧派？”祝遥直视他的神，“你还怨他们以此让我了天齐峰，更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五灵吧？”

“说到底你只是不平衡而已。你以前站得，现在下来，自然有落差。但你真正应该想的是怎么再爬上去，而不是责怪那个拉你上去的人，为什么放手了？”

“天齐峰里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现在也只是归原主而已。”当初一殿的时候，妄上老就说了。里面的东西是留给旭尧派的，她从来就没把那些看成是自己的，“他们尊我为师叔，让我一个筑基就有跟化神尊者一样的份。我享有了这个份，所以我帮他们守住天齐峰。现在，他们不需要我守了，自然也就将这个份还回去。银货

“唉……”祝遥摸了摸他的，认真的看向他的底，突然有些庆幸她跟这孩一块来了，不然就他这大起大落的经历，又没人在旁边指导的话，只会越来越偏激，最后不是废了，就是变成报复社会的新bug。

祝遥沉声，“旭尧派规矩你比我清楚，你如果一开始就是五灵，那你不会内门，你不会有师父，更不会得掌门的教导。甚至有可能在其它人的打压之中，比现在更惨。你一开始就得到了比其它人更多的东西，这些或许不属于你，现在这些要拿走了。你就要反过来怪对方不继续给予吗？”

这孩，原来最担心的还是她。祝遥不由得心一，上前抱住这个已经哭起了泪人的少年。

祝遥叹了一声，回看了一旭尧派。“小霸王，你怨吗？”

“小白……站在人情上来说，他们这样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在逻辑上来说却无可厚非。曲江与你有师徒之谊没错，但他同时也是掌门，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得不这么，至于其它人，他们本来就是局外人。就事论事，选择门派的名声，而牺牲你！也没人可以指责什么。”

他抬起，红通通的里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