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一愣，回看向后神自若的人。“师父……”

当穿越是旅游吗？想过去就过去啊。祝遥没有理他，直接关了电脑，但隐隐看了门路。好似她不答应，界灵是不能迫她回去的。

“……”

“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也看到了。那些世界，全都濒临崩溃。”他一向脱线的声音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重，“再这样下去，世界会一个个瓦解的，最后只能迎来毁灭而已，只有你可以帮我。”

“并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也看到了，无论是哪个世界，到是杀戮与谋。甚至所有的修者都视杀人夺宝为正常的事，仿佛只要能提升自己的修为飞升，所有一切都是正确的一样。”她的叹了一气，认真的，“界灵，我早就想问你了。那个世界所谓的修仙，修的到底是什么。天，走的又是什么？为什么那些杀人无数的人，可以安享长生。而像缨络妹那样的好人，最后却不得善终，甚至要累及下世？”

“这次只是一个意外。大不了，我给你一份两千字的检讨。三千也行？”

“难所谓的天，就是杀戮之吗？我无法理解！在我生存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可贵的东西。杀人对于我们来说，那是一件极其可怕，并且不能原谅与饶恕的事。可是在那边的世界，大分修士的中，这却已经变成了日常。同样都是生命，为什么这边重于一切，那边却如此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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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韶白的事，她

“少女，你可以慢慢考虑嘛，兴许哪天闲得慌，想过来看看呢？”

界灵说天是可以修改的，祝遥表示怀疑，还真以为是游戏啊，可以重新编程的！最终她还是没有答应界灵，但对方好像也不急的样。

玉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下额抵上她，“不必担心。若你不想走，为师陪你。”

“少女……你不能有异，没人啊！”界灵一阵哀号，“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你啊！”

“！”老才不想活在你的世界。

她顿时一阵动。间满满的情，似要冲来，果然是国民好男友，求蹭蹭，求抱抱。

“不要放弃啊亲，白和白的明天在等着你。”

“少女，不要这样，你说过帮我忙的。”

“反而所谓的善良，宽容这些却被世人所不耻。界灵，你不觉得这样的世界很有问题吗？逍逸也好，益灵也好，他们的想法即便再偏激，归结底也是受那个世界的影响。若是世界如此，那今后同样会有另一个毁灭世界的bug存在。缨络妹没有说错，真正的不是族，而是在所有修士的心里。”

“就算你不回去，你师父也要回去的嘛。”

“界灵，如果要说bug，真正的bug是那造成并纵容这一切的天。如果把三界看成是一款游戏，问题是主引擎，所有副加的程序复修的再好，也阻止不了整个游戏崩塌的脚步。界灵，你让我去修什么？天吗？”

“……”他沉默了半晌，声音突然沉了沉，一字一句的，“如果……天是可以修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