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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地尿了起来,一把尿一边示意施梦萦到他身边来。
为了憋这泡尿,周晓荣两三个小时都没来过卫生间,所以这泡尿就显得特别
多,激射不断,时不时尿花四溅。过了好一会,磅礴冲射的尿流才变亦下子被收
住。男人快要尿完时,通常会抖一抖肉棒,以便清掉马眼上的残尿,但周晓荣这
次并没有那么做,侧过身来,对着施梦萦耸了耸下身:「来!舔干净!」
这就是上午周晓荣提出的替代方案,实在喝不下尿,在刚尿完的时候,舔干
净肉棒上最后一点点残尿总可以吧?
施梦萦蹲下身子,小心用两根手指捏着肉棒根部,艰难地把嘴凑近龟头。周
晓荣这次不想再打任何折扣,更何况他也有不能多耽搁的理由,猛地压住她的后
脑,强行把她的嘴按到肉棒上。施梦萦无奈地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碰到马眼,几
滴残尿触到舌蕾。其实她过去为男人口交时未必就没碰过一点半点残尿,但那时
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这次眼睁睁看着男人刚尿完,直接把
肉棒塞进自己嘴里,
心理上的冲击促使味觉变得愈发敏感,残尿的气味似乎变得分外浓重,激得她一
阵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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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吐出龟头缓一缓,没想到肉棒在嘴里突然抖了几下,舌尖所触的位置明
显地膨胀,少许液体喷射而出,溅在舌根上,留下满口的骚臭。这一下猝不及防,
这些液体几乎涓滴不剩地全都直接流入喉管,施梦萦先是被呛了一下,随即意识
到周晓荣肯定是最后故意憋了一点点没尿干净,最后排泄在了自己嘴里,而她一
时不察,把最后一股尿全都咽了下去,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使得施梦萦难
以忍耐,把头偏向一侧,拼命干呕起来。
只是到最后也没吐出什么。
周晓荣竟然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施梦萦气得不想再跟他理论,站起身板着
脸恨恨地瞪了他一会,扭身就走。
周晓荣耸耸肩,咧着嘴笑着。阴谋得逞,让他颇感得意,让你矫情!最后还
不是喝了老子的尿?!哈哈,迟早让你喝上一整泡!
他也不怎么担心施梦萦会气到断绝和他的关系,虽说这女人喜怒无常很麻烦,
但最值得担心的是在想要玩某个花样时,她当场翻脸,如果想玩的花样都已经玩
成了,甭管她有多不满,周晓荣也不在意,这女人的记性和她的脾气一样古怪,
多半过几天就没事了。
可惜施梦萦就这么走了,今天是周末,原本可以和她好好玩一个晚上。
周晓荣突然又想到下午冒出的一个念头。唉,光顾着玩,忘了问了!既然施
梦萦的报复行动已经惹毛了裴语微,那沈惜肯定也不得安宁吧?那应该算是报复
成功了,施梦萦自愿当母狗的承诺准备什么时候兑现呢?下周一定要找施梦萦把
这事说清楚!
和周晓荣想象的不同,沈惜和裴语微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周末的夜晚,很适合做「运动」。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裴语微笑嘻嘻地迎接男友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脸上,俏皮地伸出舌头,将流到
嘴角的一点点精液卷进嘴里,咂着嘴品着滋味。
沈惜从床脚抓起一件刚才被他剥掉的吊带小背心,帮女友细细地抹了脸。两
人鏖战许久,体力消耗巨大,简单收拾过后,双双躺倒,呼呼大喘。夏天当然会
开空调,但沈惜一向不会把温度打得太低,激战过酣,两人还是出了一身透汗。
裴语微一点都不想动,沈惜不敢让女朋友就这么裸着受凉,扯过毛巾被盖住她小
腹和大腿。
足足歇了二十几分钟,沈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哎,时间差不多了。」
裴语微一骨碌翻起身:「这么快?」她边说边拿起自己那件吊带背心,触手
处凉飕飕黏哒哒的,气哼哼地丢到一边:「哎呀!这让我怎么穿啊?」
「直接穿呗,肚子里都不知道存了多少,还怕衣服上有一点?」
「不要!」裴语微做了个鬼脸,随手将吊带背心丢到一边,抓起了沈惜的T
恤套在头上,从床上一跃而下,拉了拉衣摆,发现一直能遮到大腿根,索性连内
裤都不穿,大摇大摆走出房间,上衣被抢的沈惜只好从抽屉里翻出一件背心穿上。
两人先后来到影音室,打开电视,调台找到「中国新歌声」这个节目。屏幕
上的主持人正在念广告,节目应该刚开始没多久。
上周五晚上,沈惜带裴语微去了布衣人家,他约了王逸博夫妇和徐蕾在那里
聚会,庆祝徐蕾当天收到了华东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两周前徐蕾过生日,同样是在布衣人家庆祝,那时她已经填了志愿,自觉信
心很足。以她的高考成绩,即便是报北大、清华多半也能够上录取线,只是想报
好一点的专业可能比较悬,别的名校自然就更有把握。徐蕾心仪的专业是教育心
理学,大学四年又想去上海,多方考虑,最终她选报了华东师范大学。
果不其然,上周五,录取通知书到了。徐蕾时间打电话给沈惜,于是就
有了晚上的聚会。
就是在那次聚会里,徐蕾一边闲聊一边关注着时间,按点打开电视,说是要
看「中国新歌声」这个综艺节目。沈惜平时很少看综艺,也不知道所谓「中国新
歌声」其实就是之前已经办过好几年的「中国好声音」。
反正就是个音乐选秀,听听歌也好,大家边聊边看节目,有选手上台时便安
静地听会歌,换成导师们插科打诨地抢人时,再继续闲聊。一连几首歌,都没有
引起沈惜的关注,直到有个皮肤黑黑的小女孩登台,唱了一首,才
使沈惜对这个节目有了些兴趣。
这是首老歌,当年陈晓东的原唱,沈惜听来也就一般,不知为何,当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