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又不能从容的接受。
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将错就错到底。这是个相驳的论调。我的嘴从脖根后亲了过去。她脸颊开始升温,火烫火烫的。母亲扭了几次,没推我,但抗拒的情绪清晰无比。我像块牛皮糖,死死的缠磨着,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挺无赖,也可以说是无耻。
母亲疑望良久,叹了口气,一股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淌过。一边呼着热气向母亲吻去,一边试图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去,母亲并没放弃矜持,只是没那么僵硬而已。这时,我看见母亲脖颈上有几枚紫色斑痕。这当然是陆永平留下的,在白皙的皮肤下是如此的刺眼,就像记忆里的疤,回忆中的痛。我瞬间就疯狂了。
身体里像有一座火山,热燥的气息从里到外的奔腾。我用力将母亲推趴在床边,柔顺的发丝倾泻而下,像丛涌的黑云,遮挡住了她无所适从的脸。时间像是定格了,母亲弯着腰静静的趴着,只有我在她身后的勃动。
雪白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很是诱人。手摸了上去,温滑依旧。顺利探进了母亲的内裤之中,一扯一拉,一片白光乍现。浅浅的沟壑阴影下,是莹莹闪光的柔软,还有肛周边孤零零的几根毛发在招展。
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涌,脑门上的包开始闷痛。我一阵心浮气躁。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湿热黏滑,好不美意盎然,兴奋得让人不住喘着粗气。
“嗯……”
母亲颤叫了一声,下身臀股立刻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
我很想做个彻底的惩罚,把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最好是直接毁坏掉那罪恶的泥潭。自始至终,我都不是想把狰狞流露而出的人,不愿刻意去展现粗暴。可以癫狂,可以愤慨,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野兽。我把手指收了回来。
重重的一推,还没等母亲躺好,就抓着她两条白嫩的腿将她翻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脸压在她胸口拱了拱,我在那饱满的浓郁香甜气息中一阵翻找,解开约束,就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明知如此,还要忍悲前行,又像是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复杂,却被我无视了很
长一段时间,直到再次遇到陆永平后才知道真相,却悔之晚矣。
那晚的母亲很放浪,却不骚,或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我却知道。她的性格是爽利型,在别人那或许想放开后,能做出媚色萦绕的魅惑,但在我这却很难。之所以浪,是在我爬上去后,她扭抬着臀部,张开两腿,把我剑拔弩张的龟头纳了进去。
母亲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像从里到外的炸了一个惊雷。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我的头,连喘叫声都断断续续。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我单手扶弄母亲的大肥臀,她很识趣的往外扭了扭,润丽的两腿大开着,我感觉骚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