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问：“不说这个了。前几天我问你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与其留在这个屎盆里，不如跟我上船算了。我们正缺一个你这样博学多才的博学家，来跟我周游世界，日轻松又愉快，薪也能翻倍，说不准还能邂逅几个异国淑女，何乐而不为呢？”

亚瑟询问：“你刚刚和小贩吵什么呢？”

埃尔德从兜里掏烟斗叼在嘴上，又从前掏装烟丝的铁盒将其填满，最后用火柴燃。

亚瑟淡定：“埃尔德，你要是真和他打起来会让我很难的。我才刚刚教训过两个打架的醉鬼。”

亚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挥舞着手中的帽，声冲着前方一个正在与小贩讨价还价的风衣男喊：“埃尔德，这边！”

埃尔德手上忙着，嘴上也没闲着，他不住的劝说。

亚瑟嘬了一烟斗，开：“当然是有的。”

然而像咱们这样的人，却仅仅因为学校容许非国教信仰者学而无法获颁学位证书。世上还有比这更的事吗？”

“我由衷谢你的心帮助。”亚瑟：“不过我说的换个活法并不是这个意思。”

“哟，亚瑟。今天的天气不好，我的心情也是一团糟，不过见到你让我觉好多了。”

咱们这些从敦大学毕业的学生虽然不受承认，不过那都是因为津和剑桥的坏们伙同各教区大主教在背后搞的鬼。如果论起学识，咱们比他们要优秀的多。

他从兜里又个烟斗，填满烟丝后也不问亚瑟愿不愿意，便了对方嘴里，还自顾自的给他打着了火。

他猛嘬一吐烟圈，这才觉舒坦些。

埃尔德闻言哈哈大笑，

“比如说呢？”

泰晤士河里。在他们的里，或许你比我更像是一个鬼。”

“是啊！或许过去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活的比你更像是一个鬼。街的小贩觉得我是当局的走狗，当局怀疑我可能有雅各宾派倾向，雅各宾派的支持者觉得我是被派来监视他们的，而真正监视他们的军警却觉得我会给他们通风报信，治安法官觉得我和罪犯沆瀣一气，罪犯却认为我想把他们统统送上绞刑架。这个世界，真是荒诞。”

亚瑟摘下圆帽，望着上面的大敦警察厅帽徽，喃喃低语：“阿加雷斯，我一直在想，也许是时候换个活法了。”

阿加雷斯闻言两放光，甚至拿了很少使用的麻声线宽着：“喔！我亲的亚瑟，你终于想通了。你早和我合作，也许这会儿都已经当上首相了。谁和你作对，你就死谁，把他们统统送我的肚里，就像你对邓普斯教授的那样。来，咱们开始计划下一个目标吧。不如就从那个刁难你的警长上司手如何？”

“他呢，大不了我打架的时候你适当回避一下就是了。”

“亚瑟，你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在大敦警察厅继续下去没什么前途，我听说你们那里招的警察大多数都是些失业的纺织工人又或者是从东北来的农民，甚至连尔兰人都能混去。

“比如说我认识一位家境优渥、家世显赫的家伙。他自己信仰着国教，并且还有一位居皇家海军少将之职的叔叔，但却非要跑来念敦大学。他嘴上说着要靠自己的本事闯一片天地，结果最后还是得靠叔叔的关系去船上讨生活。”

“不是这个意思？”阿加雷斯愕然：“那你是什么意思？”

埃尔德听到这话，忍不住爆了：“亚瑟，你是不知那个东西有多无礼！他卖给我的四只牡蛎里有三只都已经臭了，却要收我四枚便士，这简直就是抢劫！要不是你喊我，我少不了要和他上一架！”

埃尔德听到亚瑟的呼喊，只得骂骂咧咧的和小贩抱怨了两句，随后便快步小跑来到了亚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