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我,生怕我走错了路,我
疼的是屁股,妈妈却疼到了心里,这对妈妈太残忍了,那一瞬间触动到了我幼小
的心灵,我觉得我该长大了,从那天起我就没犯过值得抽断皮带的事了。
上初一时妈妈送了我十条皮带,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只要我大学毕业时这
十条都还完好无损的话,我就真正长大成人了。夜里我偷偷检查了每一条皮带,
名牌,崭崭新,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看起来真是好结实好耐用的样子,当晚我做
了噩梦。
总而言之,乍一看妈妈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让成绩退步个百八十名的,再以
每次缓慢的进步换取过线的奖励,亲亲额头啊、亲亲脸颊啊,最后就是那诱人的
樱唇,一步步拓宽妈妈的底线,最终挟中考之大势以令裤腰带,今晚吃鸡,妥了。
实际上妈妈虽然关心我的成绩,但更关心我的身心健康,成绩退步还有救,
三观长歪了可没办法回炉重造了。而且妈妈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
的小姑娘,能给你一个毛头小子哄的团团转?
这么多年的打妈妈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妈妈要是那种会妥协退让的怯懦性
子,以妈妈的姿色早让人连盆端走了。在你提出第一个要求的时候就知道你安的
什么心了,等待我的不会是妈妈妥协的香吻,而是武装色皮带的毒打了。但凡我
要是真的对妈妈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为,我丝毫不怀疑她会亲手把我变成真正的
闺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妈妈从不喝酒,聚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
祭出我这个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妈妈
腿上,晃荡着够不着地的小短腿,睁着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我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易与之辈,好不容易把妈妈钓了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
弃?几个人开始尝试着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由头强行劝酒,只是没想到妈妈做的更
绝,拿起酒杯就往我嘴里灌,一边灌一边微笑着说道:「酒量这东西啊,就得从
小培养,男孩子嘛,以后应酬少不了,不打紧,来,周总,我也敬您一杯」
周总黄总各种总,从此对妈妈如避蛇蝎,这娘们太狠了啊,虽然垂涎
她的美
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当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每当我听到什么舔犊之情、虎毒不食子什么的,我都恨不得
上去跟人现身说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犹记得当年,我的年
龄只有一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