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木,我参加了工宣队,明天,我们要下基层宣传鼓动工作,也不知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儿
没人照看,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啊,把我儿
放到你家住几天,你帮我照顾照顾,怎么样啊?”
“小家伙,帮老师把这些作业本捧到家里去!”
这年的初秋,妈妈和爸爸终于如愿以偿,面对着鲜红的党旗,双双举起了拳,
下了一串串激动不已的
泪。
“好哇,”都木老师非常快地答应
:
里消失在石路的尽
。
“那,太谢谢你了!”妈妈将装着我衣服的包裹递到都木老师的手中,都木老师笑地接了过去:
都木老师因为没有住房,临时借住在学校的一间办公室里。都木老师的丈夫是个军官,常年在队服役,
理说,都木老师应该调到丈夫的
队去,与丈夫共同生活在一起。可是,都木老师丈夫的
队驻扎在边远的山区,都木老师一旦调过去就很难再回到大城市里。所以,都木老师指望着丈夫能够早日转业回到地方上。而目前,只好两地分居。在一年当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木老师都是只
带着一个仅半岁多的小女孩独自生活。都木老师的这间屋
既是寝室又兼
她的办公室。
“嗨,×老师,瞅你说的,咱们俩个,还客气个什么劲啊!你尽放心地积极去吧,喂,”都木老师拎着大包裹,冲我呶呶嘴:
妈妈终于清醒过来,爸爸无微不至地将她安顿好,然后又匆匆赶往火车站去找寻赌气走的姥姥。
第二天清晨,妈妈还是十分委惋地把姥姥打发回了老家,临行之际,妈妈紫青的脸庞冷若冰霜,竞然连一句送别的话都未曾与姥姥说过。打发走总是不住自己嘴
的姥姥,妈妈和爸爸便又从早忙到晚,哪怕是钻
被窝还是没有停止讨论如何才能尽快
党的许多关键
的技术问题。
通常情况下,妈妈的癫痫病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发作:与人吵架吵至理屈词穷、穷途末路之际,便大叫一声栽倒在地吓得敌人顿时一哄而散;单位里评选先工作者,突然发现红通通的光荣榜上,竟然十分扫兴地没有自己的大名时,激愤之下的妈妈就在大
广众之下,直
地倒在会议室的地板上,满场顿时赅然,单位领导不得不
行重新调整;在课堂上,当她对颇
的学生无计可施时,情急之下也使用这
手段。后来的事实验证了姥姥的结论:“她全是装的!”
“都睡觉吧,太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爸爸打着哈欠、一脸无奈地小声嘟哝着。
“哎,”我乖顺地捧起沉甸甸的作业本,跟在都木老师的后,走
狭长的大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无神地映照着都木老师丰腴的腰
,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
硕的大
便剧烈地鼓捣一下,看得我
心骤起,想到今后的日
里,将与都木老师共同度过,我即兴奋,又
张,我真担心,在
心的驱使之下,自己会
料想不到的事情。
“都木!”妈妈拉着我的手,拎着沉重的包裹,找到我的都木老师:
“×老师,没说的,你就放心地把你的宝贝儿放到我家里吧,你就积极去吧!”
漆黑的夜里,爸爸领着姥姥蹑手蹑脚地走
屋
里,姥姥把她的那个破包袱丢到床铺上,二话不说,一个人静静的端坐在爸爸早已给她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旁,若无其事地再次大嚼大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