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着，他这手还真的摸到秀兰的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的手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贴着大烘烘的，让她别扭的不知给咋办才好。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秀兰不由自主地着，脑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咋就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的虚弱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大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又又，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起来的老。他往前倾着，把脑袋贴在秀兰脸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说大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嗓了。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去了。

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知，那是二奎的酒友大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了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咣当”一声推开门就来了。

等到秀兰坐月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可全了。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里透着憋屈。没过几天，他就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的下边，娃也被大丢在炕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的上，嘴却跟到她脖、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着，就生生地咽了回去。转看了看被里的娃，泪慢慢了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暗暗地用手背抹了……

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要给开了，要不孩没吃的。”

她想赶地挣托开，可却酸地躺在大钳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喃喃着，好秀兰，好嫂，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行了行了，”二奎有不耐烦了，“俺都知。”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去。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取个名吧。”

“给你婆娘熬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红糖，煮几个……”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着。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有个息。”二奎一坐在炕上发起闷来。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正着不肯撒开。“也不知着足不足？”说着，大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上来。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麻酥酥的，大重地呼在自己个的脖里的，不同于二奎的那鲁的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一个耳光了。

大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的，里透一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了大肚的时候，大的睛就在她的前后转，有事没事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上来。

秀兰用脑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不行啊。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大本听不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挣开了几个，一排的大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半个白晃晃的也全都暴在外边，红红的直地戳着大的珠。大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上。还没怎么使劲，乎乎的顺着就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的顿时又了下来，在大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被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的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嗯。”二奎在鼻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脸上一笑容都没有。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脚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