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略显瘦削却保持着足够的锻炼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感觉到那积蓄的力量,自己柔软足肉正踩住的腹肌位置正是那些夜晚里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动力源泉,以及……足尖一伸便能触碰到的粗壮阴茎,想到自己此前与指挥官的云雨中的失态,能代不禁羞红了脸,轻声嗫嚅「真的……好大……」。
整理好架势,能代开始了熟悉的足交侍奉,指挥官奇怪嗜好能代很早就知道了,初任秘书舰时,能代就发觉了指挥官的眼神会时不时飘向自己的腿和小皮鞋中的脚,在一次次战斗与日常相处中不小心倾心于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刻绝对可靠的某人后,少女在第一次做爱时就被某人无耻地要求用脚帮他射出来,以至于正经到有些保守的能代在指挥官比安排作战计划还认真的指导后又练习了两天才掌握了要领。
最后能代无法接受自己竟然痴迷于学会这样的技巧而生闷气,还是在指挥官「秘书舰帮指挥官满足xp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的歪理下才被说服。
少女的玉足轻轻点在红色的龟头上,像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踩出的步伐一样轻柔,「平日里对舰娘们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个变态伪君子……」
能代小声说着,「明明工作多还要逞强,你说你是不是笨」
能代用轻微颤抖的声线继续训斥身下的榆木脑袋,饱满珍珠似的脚趾剥开包皮摩挲着神经丰富的马眼,大量的先走液渗透了细腻的丝袜进入内部,将少女的脚趾缝隙也弄得黏煳煳的,感觉到足下巨龙的兴奋,能代加大了力度,将粗壮的肉杆卡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撸动,另一只小脚按压着男人肿胀的蛋袋。
「明明……明明说好了一起走过一切,你却……骗子……差劲的男人」
少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哽咽,就在今天早上准备过几日的港区晚宴时自己还兴奋的和姐姐阿贺野讨论自己与指挥官的誓约打算,即使工作繁忙没办法天天陪伴自己与自己多做一会儿情侣少做一会儿上下级,能代觉得就在他身边当几个小时的秘书也好,「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一个人背负这些……还要装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自私我作为恋人却还有时过分埋怨你……我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清冷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想抬手替她拂去泪珠但还是放弃了,我的能代绝对不会将失态的一面暴露过久,口口声声说我不肯敞开心扉,难道她不是吗?战场上受伤不要我陪去医务室,工作遇到问题执意要自己解决,就连熬夜加班太累平地摔了也倔强的坐在地上自己按摩脚踝然后爬起来,就像午夜里的一只渡鸦,沉默的飞向自己的归处,又像雪域高原绽放的雪莲花,让人驻足只可远观。
这位重樱的新锐之刃,从容指顾的理性少女,或许我应该给她一点点的发泄时间,所以我没有说话,静静感受着这泪珠滑过脸颊与嘴角,流到浴缸里。
能代强忍住了哭泣,这么久以来的压力她头一次将它们释放,情绪波动下,连足交侍奉也乱了套。
能代赶忙再次掌握了其主动权,她将玉足并起,利用优美足弓的天然弧度形成绝佳的榨精足穴,加速套弄着男人早就已经被刺激得粗硬无比的肉棒,「能代的脚真的是极品」
想起某人之前对自己脚的评价,能代又好气又好笑,那次得到这个评价后她甚至偷偷还请教过阿贾克斯怎样护理足部。
身下的爱人还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沉
睡着,能代忍不住捏了捏那张脸,感觉到男人的鼻息浑浊,她便知道这家伙在一直装睡。
刚刚的自言自语肯定也被听到了,得到这样结论的能代反而奇怪的安心了,脚下的肉棒已经经受不住刺激,温度迅速变热,能代被调教多次的莲足早已敏感无比,「好烫……唔嗯~」,少女嘴中甚至泄出失态娇吟,终于随着能代的不断加速,青筋虬然的肉棒将白黄的精液喷射涂抹在少女娇嫩的足心,少数甚至飞溅到足弓以及脚踝上部,点缀了纯黑色的裤袜,能代只感到足底一股熟悉的粘腻,浓稠的腥臭顺着少女宛如凋塑般典雅的美足落下产生奇妙的玷污感,构成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偾张的淫荡画面。
能代无力的垂落自己的修长雪腿,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满足,她拍了拍还在装晕的男人的脸「别装睡了」,「能代小姐真的是很过分呢,你看看」
我假装头晕目眩的傻乎乎模样,将能代刚刚不小心泄出在我后脖颈出的蜜水指给她看,「你!……唔……哼!」
她鼓起的脸颊倒是格外通红「谁叫你……那么烫…刺激到我了」
水气氤氲的含情紫眸心虚地盯着我,生怕我复活过来有所动作。
我挂起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不怀好意地苍蝇搓手,「刚刚能代小姐好像很过分哦」
「……」
即使比我矮一个个头,她还是倔强的与我对峙「自己大意了任由我攻击弱点,算不得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