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剧烈的疼痛,甚至一点都不疼,只是说不出的舒服,让整个身体沉溺下去无法自拔。
红玉不禁为自己居然会如此的享受着本应是
女子对男儿奉献的事情,这女儿不该喜欢的事情,非常的羞臊,咬自己的嘴唇,想要清醒,却难以做到,意识却更加的越来越模煳。
能够进入心爱的红玉的私处,这种快乐也让佩儿几乎一下子眩晕过去。
可那种心理上的冲击稍稍平缓后,佩儿发觉了下身交合处的异样。
几经努力,却都以失败告终,佩儿终于意识到现实,心里不免自嘲的想道:哪有什么异样,这才是正常的啊。
我本来就是个阉人啊,被阉过的自己,阳具自然是毫无用处,怎可能像男子那样可与女子行得了交合之礼呢。
红玉依旧在佩儿身下轻啼,脸上写满了幸福和快乐。
佩儿不忍打破她快乐的美梦,努力迎合她,心里却寒似冰雪一般。
许久,红玉在情欲和激动的双重激荡下,渐渐的累了,躺在那里,轻轻喘息着。
佩儿温柔的撩拨着她额前的发,吻她,想了又想,对她说,「玉儿,我们……还是应该遵循礼法。等到佩儿能把玉儿明媒正娶去,给玉儿一个名分,再破玉儿的贞女之身好吗?」
红玉听了,虽然有些许失望,但看到佩儿如此珍惜自己,在这样的情欲炽烈之时都可悬崖勒马,更是感动的哭出泪来。
毕竟两人都是宫中之人,不可在外久留,一起出现也会让人说闲话。
于是佩儿让红玉先走,吻了她的额头,千叮咛万嘱咐路上小心。
看着红玉走远了,佩儿强撑许久的身子终于坍塌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造化弄人。
早年有世间独绝的性器,却用它做了尽荒唐淫乱事。
当自己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喜欢,遇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女子时,它却不在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用有过的所有的性事,所有拥有过性器的日子,换得和红玉的一天,一夜,一次,哪怕只进去红玉那绝美私处一刻都好。
佩儿哭啊,哭啊,悔不当初。
哭的虚脱了,就躺在那里睡着了。
一个月后。
佩儿赤裸的躺在床上,皮肤白嫩,身形修长,真真的一个让女人心动含情的美公子。
他微微张开双腿,匀称有致的手臂伸下去,一只文气十足的手握住了自己胯下的大阳具,然后销魂的抚弄了起来,从轻轻抚摸到忘情的用力揉搓。
他双眼紧闭,喉咙里响出呜呜的呻吟声,星星点点,似梦呓又似疯狂,但听得出里面十二分的快活。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双腿辛苦的坚持不像个女人一样扭动起来,虽然是个美男子,可此刻淫秽十足,下流无比。
这番下流淫景,被一个女子看在眼里,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更未见过那要命的男根的她,身体像着了魔一样定在那里,羞红了脸儿,羞耻心让她无法看下去,可她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没办法让自己直勾勾的眼神从佩儿的那里移开。
直看得她口干舌燥,身体燥热,只有一个最贞洁的地方开始悄悄的溪流潺潺。
这时一只玉手,轻轻的抓住了她滚烫的小手,引着她向她下体最神圣贞洁的隐秘之处移动过去。
她吓得惊呼一声,却被紫鸳的另一只手的两根玉指轻轻捏住了嘴唇。
「带你来看男人的东西可是绝对的秘密哦,你可要忍住别声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