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
酋长脸露微笑,夏露能从自己的大腿上感觉到他丰厚的嘴唇。他稍稍挺起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向她的两片肉瓣献上最温柔的吻。酋长弯下腰,用拳头抓住自己阳具,他那巨大乌黑的龟头正顶向她期待的肉缝。
“我必须和你说,”酋长低声地说,“你不用害怕我。我想也许你以前没和我这样刚阳的男人交往过,对吧?”
“没有,”夏露低声在他耳边说,抬起头看着他,“从来没有这样男人。”
酋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着她,就好像夏露是他故事中野生牝马,“别跟我对抗。把你自己交给我。让你自己释放出来。”
夏露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她不禁怀疑自己承受他吗?对她来说,他的性器会不会太过大了?
夏露咬紧牙,深吸了一口气。她跨越了海洋和沙漠;忍受了囚禁和危险,这是大多数美国妇女甚至无法想象的。她经历了这一切才来到这里。她现在可不打算退缩。
夏露把大腿稍稍张开。她感到下面又湿又滑,渴望得到他。她望着酋长,强迫自己把一切恐惧、怀疑和束缚都抛掉。
“你还在等什么?”夏露问道。
艾美伊轻轻一笑,下身向前挺动。
“噢,上帝!”夏露的头往后仰,臀部扭动,挺起身体,酋长那巨大的黑阳具在用力顶入她的体内。她感觉阴唇正在张开、伸展,酋长的阳具使她的阴唇在前所未有地分开,她体内的阴道壁也在扩张,为这个新入侵物提供空间,这大家伙征服了她。
“噢,我的上帝……”
“你还好吗?”酋长问道,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中带点担忧。
“操我,”夏露说咬着牙乱叫,“请你,操我。”
酋长满足了夏露的要求,他也变得十分激动。
他们在沙漠之下的奇异洞穴里做爱,似乎过好几个小时,酋长的阳具越插越深,把夏露带到了她从未想象过的欢愉之中。
之前,夏露只经历过一两次真正的高潮。这些都是在她的少女时代偶然发生的,那是她用年轻女人那种羞怯而探索的方式触摸自己的时候,她感到恐惧
而不知道如何利用。由于她遇到高潮而所感到惊异,而令她的高潮中止。这样的高潮与其说是愉悦,不如说是可怕的。
艾美伊给夏露的性高潮却是不同的。那是纯粹的、放纵的、完全的欢愉,那美妙的、喷泉般的快乐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呼喊着他的名字,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她仿佛着了魔。
艾美伊的阳具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体内那只巨大的黑色巨著兽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一阵满足的波浪潮散发至夏露全身。由始至终,都在于艾美伊的完全控制之下。
文青通常只能坚持一会儿,他无法坚持到底。另一方面,艾美伊在四次性高潮后,阳具仍然像初时插入那样勃起。
“请……”她嗔声说,“请你……我需要你……”
“什么?”酋长问道,他肩膀上有点点的汗珠,声音有点嘶哑,这是他努力的唯一证据。
夏露的脸涨得通红。即使在把自己身体完全交给他之后,这似乎也有点过分。
“我……我想你……射……我……”
酋长露出微笑,会心的微笑,他似乎在说:一直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一直在等待,并且早已准备好。“你想要?”他的声音温柔。
“我要,”夏露说。
这是事实,她说这话并不是想要激发他的欲望,也不是想证明什么。她实在想要他的精子射进她的身体,就像需要呼吸一样。
在沙漠中,夏露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渴求,前所未有地渴望得到。现在她明白了,她一直渴望得到这个男人,渴望了一辈子,现在正深深地为他着迷。
“射在我里面,”夏露又说了一遍,然后她的下身开始迎向他。她能听到他们的肉体交合在一起时,轻柔湿润的拍打声,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这是最原始、最亲密的仪式。
酋长把夏露紧紧地搂在怀里,又猛又快地抽动了六下。每一次抽动,他整根性器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到了第六次,奠长浑身颤抖,大声嚎叫,夏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狂悦,因为他那浓稠、滚烫的精液开始地涌进她的身体。
夏露用双腿紧紧地缠着艾美伊,两人紧贴。然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
夏露生平第一次感到……完完全全。
第14章
“那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金米高上尉咆哮道。
英国军人在帐篷里来回踱步,还好这狭窄的空间还有地方允许他这样走来走去。文青一从门缝里进来,金米高就转过身来望着他,令人生畏的脸恶狠狠地皱起眉头。
“我……我一直在……”文青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处于一种奇怪的不真实的状态。在岩洞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文青却知道这是真实的。他的衣服被汗水沾湿了,裤子被别的东西弄湿了。
文青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勾引和诱惑,而且她完完全全地被这个男人吸引了。在文青的心里,夏露现在是属于谁的?这是毫无疑问的,酋长向她提出了要求,她也答应了。看到他们在一起后,文青也不能责怪夏露,甚至也不能说她做了错误的选择。
文青从来没有见过夏露这么开心、欣喜若狂。艾美伊——阿里纳美给了她一些文青永远也做不到的东西。文青现在明白夏露迫切需要的是什么。
“什么?”金米高又问。庆幸,他的妻子走进了帐篷,站在他后面,文青才不必回答。
夏露看上去精神有点恍惚,脸带春色,她的眼神如梦如幻,她的身体充满了欢愉后的慵态。
“该死,”金米高大叫,“最好给这一切一个解释。”
“文青,我……”夏露看着她的丈夫,似乎很难把目光停在他的身上。文青知道夏露心里仍然只有那个酋长,似乎很难让妻子的注意力从酋长的身上抽离。夏露轻轻摇头,似乎想要理清思绪。“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她说。
“不用了,”文青说,他几乎为自己声音的那份柔和、那种温柔感到吃惊。文青发觉自己并没有生气,没有被背叛或怨恨的感觉。对他来说,所看到的更像是一份礼物,一份他感恩地接受的礼物。“你什么都不需要说,”文青说。
夏露眨着眼睛,似乎有点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