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修长的手指，轻轻挲自己的。平时，女儿总是喜用手指探自己的，让他羞怯的逸中。

王洛羽的睫轻颤，手机再也握不住，从膛上下来，掉在沙发上。

“嗯……嗯……唔……”

霍初站在灶台跟前，失声痛哭起来。

“嗯……唔……”

放在落地窗旁的洋甘也有些枯萎了。

王洛羽轻声唤着，闭上睛，将手机贴到自己的膛，就好像女儿的手在抚自己。他的开始发，双微微夹。

“呜……”

也许是她凑得太近了，从锅里蒸腾而的雾熏得她睛发酸。她挤着，想缓解一下，泪却趁此机会猛地冲来。

那是女儿给自己分享的一则短视频，内容是有关犬羚的科普，那是灵般的小动，尖而瘦的小脸上镶着两颗琥珀似的剔透珠，睫长且，四肢纤细。

“初，回来好不好……”

初总是喜自己的……

初不喜有胡……

“嗯……哼嗯——”

他努力回忆自己和女儿的一切，那张熟悉又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浮现在脑海里，“爸爸，你好……”女儿的声音在他耳旁暧昧地响起。

再也没有了。

王洛羽闷哼一声，猛然抖动，竟然只是这样就去了。

有一次，他从淋浴间来，终于注意到镜中自己的脸:淡红的窝更了些，向来光的下已生一层青的髭须。

爸爸的就像，每天得都喝，没了他不行——她喝下去的，已经化作自己血的一分，再也无法分离。

几手指握着剃须刀，指甲剪得越来越，就快陷到里去。指甲边一圈鲜红，几乎要渗血来，他也不觉得疼。

开了，她端起盘，将饺下锅里，用漏勺不时搅着。

只是这样想象着，王洛羽就不自觉地发情动的声音。他一手隔着手机自己的肌，另一只手则向下，覆盖在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间。

王洛羽回忆着过去的事，不由得更加动情。手指也加快了速度，隔着衣不停搓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异常的，的孔张开，被糙的线刺激，快激般冲刷至他的心中。

上挑的眉，带的尾也飞向鬓角，是和霍冰相似的吊，下面两颗墨的瞳仁就要和周围的黑化作一片。

有时他醒来，以为是清晨，可看了表，已经是傍晚了；有时他从恍惚中猛然回过神来，墙上挂着的电视还在呱噪着，外面的光亮已经从卧室的窗帘边缘透来了。

“初……”

再也不到麻木了——女儿从这里搬走后，他就再也无法忍受曾经习以为常的孤独。他的已经离不开女儿，心灵也迫切地需要女儿来填满。

“哈啊……”

这一天，王洛羽倚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女儿的像神，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还停留在上个礼拜。

他拿剃须刀，细细地将脸上的胡茬剃净。

他恍然睁开睛，低下，看到自己的衣被立起来的撑起两个小鼓包。然而覆在上面的，仍然是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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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会被女儿得面红耳赤，到最后彻底沉溺于快。女儿那双极黑的瞳，在那时总是充满狡黠和兴奋。

即使一个人在家，王洛羽也压抑着。他用两只手同时抚自己前的两，想象着是女儿在玩自己的。

他只好在睡前服药，吃着吃着，那板药没了，他也懒得再去开了。时间对于他，也愈发象起来。

王洛羽的呼有些急促，两颊更了。他回想女儿平时的手法，隔着衣，上自己的一颗。酥麻的意从蔓延至整个腔，又汇聚在一起，向下方。

自打女儿离开这里，王洛羽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王洛羽呜咽着呢喃，他拾起掉在一旁的手机，抱在前，泪从角落。

这脸庞主人的份不仅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的人。他心甘情愿地承受这双重份带来的、痛苦，和无法自持的狂快。他被女儿裹挟着走一场无法挽回的错误中，他却甘之如饴。

“啊……”

的余韵过后，王洛羽不禁低声啜泣。

女儿说这小动像自己，他当时对着镜看，怎么也没看来哪像。女儿噗嗤一笑，说自己的气质像它。

初朗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由于长时间没有碰屏幕，手机息屏，映自己的脸。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屋里却没开灯，在这恍惚的沉间，屏幕映的脸又变成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