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了紧，像是要把他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王洛羽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茶色眸子透亮极了。被这双眼睛凝视着，霍初阳喉头一哽，顿觉被质问的紧张，竟觉得自己幸好没有说谎。

再不解释清楚，自己的心思就要被爸爸探照灯似的眼神照得透透的。

于是她开口，然而想说的太多，像捋到鱼线尽头的一堆珠子，啪地一声炸开，撒了一地，几颗珠子哒哒地弹着，蹦跶到老远。

“我——我是怕你受不了啊！我是觉得你年纪大，可我没——我没嫌弃你啊！上礼拜你在书房晕过去——就那么晕过去——多吓人啊！我、你这样，我还敢碰你吗？”

王洛羽看到女儿期期艾艾的样子，反而平静下来。

他抬起手，捧住女儿的脸，指尖穿进她齐颔的发丝，他忽然笑了。

“没事的，那天我晕过去，不是因为你……”

和年轻人待久了，自己的心思也活络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那么幼稚地胡思乱想。

“那是因为什么……”

“初阳，你还没发泄出来吧。”

王洛羽突然打断女儿的询问。他半阖着眼，做出暧昧的表情，“这次，让我来帮你吧……”

为什么转移话题？

霍初阳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爸爸柔软的唇堵住嘴，舌尖趁虚而入，伸进她口中，却只是试探着。

她马上就明白，爸爸是不会；同时，她意识到，爸爸有事瞒着她。

电光石火间，她觉查到一点:爸爸从没和她解释过他离婚的原因！

之前她认为爸爸是心虚；可现在呢？

妈妈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是字斟句酌的。现在回想起来，她似乎碍于自己当时的状态，所以并没有说完。

那么……如果将妈妈和爸爸说出的话拼凑起来，会是事实吗？

“初阳，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王洛羽总算结束了嘴唇与嘴唇之间的磨擦运动，他渴求地望向女儿的脸，肠肉还缩着，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

可惜两人凑的太近，霍初阳还是捕捉到他眼中稍纵即逝的不安。

霍初阳压下眉。

你不肯说，我也会自己去找答案的。

她的虹膜本就接近纯黑，长得像她妈妈。现在，她的眼中没了光亮，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洛羽被看得心里发虚，连菊口也真情实意地紧张起来，又蠕动了几下。

“这可是你主动惹我的……”

霍初阳将他按倒在床上，腰骤然向前突刺。

王洛羽猝不及防，他瞳仁失焦，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失声叫了出来。

“啊——太……太深了……”

能惹不能扛啊……

霍初阳不怀好意地一笑，她伸舌在爸爸凸起的喉结上打转，手指描摹他的锁骨，顺着中间的窝滑向瓷实的胸肌，猛地一抓，下身也冷不丁开始猛顶。

“啊……嗯……哦……”

王洛羽被撞得七荤八素，从磨得微肿的两片唇中蹦出娇软情动的呻吟。他拽着床单，每被顶入一次，眼角的水痕就又滑过新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