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阳听着爸爸温和的声音，捧着书的手变成握住书角，捏得越发紧了。

她虽是一直看着书，但眼前的字都重叠起来，一个个的在她眼眶子里晃。

说来奇怪，虽然她每天睡在爸爸的卧室，却总是忽略主卧旁边的书房。不过，自从她在书房和爸爸做了一晚之后，便不时踏入那间充盈着书卷气的，像微型图书馆一样的房间。

也许是因为书房的静谧，霍初阳很喜欢呆在这里。有时会出现父女俩一人办公，一人坐在地毯上看书的和谐画面。

可今天，霍初阳的心情却不似以往那样心平气和。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听到爸爸对一个因病缺课的学生关照有加。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怎么样，这几天你的腿恢复得如何了？”

王洛羽正在为一个腿部骨折的学生语音通话。这学生平时就喜欢和自己探讨文献资料，即使现在无法来教室，也经常在线上与他沟通。

王洛羽本就性子温厚，专心于学术，对于这样的学生，自是青眼有加。

霍初阳现在只调动了耳朵这一处器官，她凝神屏气地听着，越听，心中就像有涡旋缠绕上一堆落叶，在地上“莎莎”地打着转，狭起一地飞土扬尘——

呵，好学？不知道你这好学生安的是什么心思！对于艺术史，真的这么热爱吗？怕是推荐的刊物读了不到一半，就急不可耐地找来了吧！

霍初阳不禁瞥了眼王洛羽，见他依然和学生谈笑风生，又愤愤地低下头。

今天爸爸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如之前了，刚才来书房，他居然都不主动和自己说句话，就这样让她干坐在地毯上。

她用力倚向书柜，想要制造出一些声响，后背却着陆于一片柔软。

她回过头，才发现爸爸已经为自己放了柔软的靠垫，好让她能舒服地枕着。

霍初阳的脸瞬间浮上一片红。她悄悄合上书，有些埋怨地望向坐在转椅上，耐心回答问题的爸爸。

好吧，他对自己的确没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他也任由着自己做了个遍。只是，这一切是他发自内心的吗？

她的意思是——爸爸真的喜欢这样吗？开始他一定是被迫的，但现在呢？自己真的有让他爱上做这种事的能力吗？

霍初阳第一次质疑自己的床技。她不确定爸爸在床上被自己引导着说出来的“喜欢”是不是刻意迎合自己。

迎合……他当年抛弃了自己，现在却对自己这样好，多会演的男人！

不如趁现在，试试他的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

霍初阳立即下定决心，就怕自己反悔一样。她无声无息地靠近转椅背面，站在摄像头的盲区，仔细观察电脑屏幕的界面。

多幸运，爸爸没开视频。

她移到转椅正后方，两只手臂下移，慢慢向爸爸的胸部靠拢，到了差不多的位置，猛地一收。

“呃！”

王洛羽吓了一跳，但反应还算快。他忙捂住嘴，回过头望向女儿，眉毛蹙起，用眼神询问她。

“王老师，您怎么了？”

王洛羽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回过头，对着屏幕解释道:“没事的，我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哦，老师，您小心点啊。”

小心点……干脆叫小心肝得了。不对，是老心肝。

霍初阳的手蓦地收紧。这次，王洛羽及时抿住了嘴唇，没让自己叫出来。

真能忍。既然已经上手了，不如继续看看他能忍到什么地步。

霍初阳解开爸爸的毛衣扣子，白生生的两块胸肌就露出来。她拢起这两块丰盈的肌肉用力揉搓，忽地掐住两边的乳头。

王洛羽打了个哆嗦，他咬住自己的食指，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女儿作乱的左腕，鼻子深深地吸进气，又谨慎地呼出，只怕发出一点怪异的声音。

“老师，您还好吗？怎么不说话了？很疼吗？”

王洛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松开手指，短促地回答：“不疼，谢谢你关心。”

“哦，那就好。”

霍初阳开始重点玩弄乳头，她用食指和拇指扭动两粒勃起的乳肉，不时捏捏周围的乳晕。她睨了眼屏幕，又盯着王洛羽看，饶有兴味的样子。

王洛羽知道继续这样迟早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