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既然无人作证，那么，你此前所说便不足以取信。”镜缘，“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昨夜的确去过紫竹林，并且在那里杀了容菁菁？”

严肃些，严肃些。”

“云岫苑。”容佩玖答。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章长老连连摆手。

差被科打诨，镜缘回过神来，冷哼一声，：“尘长老向来喜容佩玖，但请尘长老明白，我等此时此刻正在何事。还望尘长老自重些，莫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包庇之举。”

容佩玖毅然收回了目光。

她的母亲，面无表情，眸中风平浪静，目光淡然地直视着前方，再镇定不过，遗世独立的样与周围的喧闹分外格格不，就仿佛此刻站在台上被问责的是一个无关要的陌生人。

“可有人为你作证？”

众长老不约而同地长吁一气。

万事靠自己，这个理她尚在年幼之时，便已悟得透彻。反正，自父亲走后，她便是如此过来的。

容佩玖摇，“长老又在猜了。”

容佩玖默了默，昨夜她和褚清越在云岫苑的房一坐便是一整晚，能为她作证的，只有他。只是，孤男寡女，又是夜独，即便再坦，落到有心人的里，也会被渲染成作犯科。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在东陆早已是声名狼藉，了名的离经叛之徒。但，褚清越和她不同，他年少扬名，清誉多年，向来为人所敬，年纪轻轻便任一族之长，名声对他的重要不言而喻，她不能累及他。

“这如何能叫猜？我不过是在据事实推测。现如今是，你本不能证明自己昨夜未曾过云岫苑。既然你证明不了，我自然可以合理地推测！事实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众所周知，你不喜她已久，从小与她不睦，昨日更是与她发生龃龉，虽当场放过了她，却不过是掩人耳目。你也知，光天化日、众

“你们这些娃娃，哼，跟老夫讲自重，倒是说说看，你们哪一个光着腚漫山遍野打的样没被老夫瞧过的，啊？”尘长老随手一指，正要继续开，被指到的那位白袍长老急忙大声：“尘长老所言甚是！”适时地止住了尘长老可能脱而的话语。

“没有。”她淡淡地回。

“呵！这是在说老夫不正经啊？”尘长老不了。

“我问你，昨日夜间，你在何？”镜缘问。

“一整夜都在？可曾过云岫苑？”

听她这样一答，尘长老和容舜华俱是脸一变，忧容难掩。

镜缘不甘心，正待反驳。方澄对其使了个，传音密：“你若不依，他必不休，且退一步。”

“尘长老！”镜缘扶额。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台下，站在容舜华旁的晏衣。

镜缘压下心的浮躁，看向容佩玖，轻蔑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寒光，“既然你不服，那便审得你心服服！”

自己于母亲而言，可不就是个无关要的人么？或许，连无关要都不如。

☆、第20章

方才被指到的长老名为方澄，长吁一气后，对镜缘正：“镜缘长老，便依尘长老所言，细细审来再定夺罢。”

“哟呵！说老夫不自重？！老夫哪里不自重了？你才不自重，你们兄妹俩都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