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的淫荡笑声。
「干爹!」
正畅想间,小张菁的跳脱的呼喊从小院外传来,是将朱孟非吵得回过了神。
然后,他就见三小前后走进了院子里,而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脸大汉。
「干爹,这大个是颜树德,之前在路上救了我。」
不等朱孟非开口,小张菁便已经吧啦吧啦地将大汉的情况和他救人的事情说
了个一清二楚。
给小张菁递过了一杯茶水,又另外斟上了两茶杯招呼白飞飞和钟灵过来歇歇
脚以后,朱孟非才是站起身来,对着大汉颜树德拱手行了个礼:「朱某谢过颜壮
士对我家菁儿救命之
恩。」
面对朱孟非的周正大礼,颜树德是连连摆手满不在乎:「哪有救命,不过打
了个拍花子罢了,当得了什么恩情。」
「拍花子那一铁棍可是实打实地能要命的。」朱孟非拿拇指往后点了点正坐
着喝茶的三小,「我家小辈可都查得清楚了。」
一听这话,颜树德的黑脸顿时显得更黑了。无他,一路上给三个小女娃跟踪
着,就在他眼皮底下查问他的行踪为人,而偏生他对此却一无所知。就像他是被
三个小女娃置于了股掌中一般,感觉自己那张脸皮都没地方摆了。
「颜壮士没练过武?」
句是疑问句,语气却很是肯定。从颜树德一走进院子时,倒是龙行虎步极有
气势,可脚底下脚步轻重不一,步声节奏杂乱,腰马不见章法,呼吸尽只是短促
粗重,明显就是没有武功在身的。
「确实没练过武,只跟人耍过些拳脚。」颜树德说这话时昂起了脑袋,是一
脸的自豪表情,「可那些个武馆教师,护院武士就没一个是我对手的。」
朱孟非低头看了看颜树德双手,并不像是一双下过苦工的拳头。于是他转过
头,询问的看向了小张菁。
「钟灵姐问过了,他的街坊邻居,还有那些不待见他的族中兄弟都说他是天
生神力,十岁时就能举起两百斤的石磨了。现在他都二十多岁了,怕是双臂膂力
能有五六百斤不止了。」
小张菁倒是没让朱孟非失望,可颜树德的脸却是又黑了下去,这是把他的老
底都给扒了。
朱孟非闻言,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绕着颜树德打量了两轮,随后歉意让颜树德
稍等,就跑回了房间里。过不了一阵,朱孟非又走出房间,来到颜树德面前,问
道:「不知颜壮士可有志于四方?」
颜树德脑袋一昂,做豪气干云状,答道:「男儿生在世,自当放眼四海,创
一番事业。」
「呵呵。」朱孟非轻轻一笑,随后走到石桌边,伸出两指勾住一个钱鼓石椅。
也不见他如何使力,只是起身时把手腕随意往上一带,钱鼓便是高高飞起,「诶
呀,不想这钱鼓竟是如此偷工减料,轻易便是飞上了天。在下可不想赔这冤枉钱,
烦请颜壮士帮忙接下这钱鼓。」
不知道朱孟非在玩什么花样,但见那钱鼓坠下的轨迹不偏不倚正在自己身前,
颜树德左手伸出,那钱鼓便稳稳停在了他手掌上,而他的手腕甚至不曾有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