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骁瞅得直笑。

“公主也能继承王位？”霍锦骁好奇了。

平南的船在乌图港停了五日,除了平南号因为船过大无法靠港之外,其余的船分两批靠港，如今已是第二批船靠港了,玄鹰号也在其中。

霍锦骁在海里颠簸了二十多天，刚下船那会脚都是浮的，好一阵才习惯过来。

霍锦骁不明就里，瞧他喝得愉快，便也端起杯仰就饮。曲梦枝正替祁望那杯咖啡加糖，转看到她

曲梦枝见她神神秘秘的，便也小声：“听说是贞王后的两个孩，一位公主一位王，公主已经十六岁，王年仅八岁。贞王暴毙，并未立下传位之诏，也不知由谁来继承王位。”

这都是乌图百姓的。港有商船停泊，百姓们便会挎着藤篮过来兜售东西，大多是女人，粟的卷曲长发编着辫垂在前，脸颊上的雀斑也带着少女的活泼气息，上穿着束腰的蓬蓬裙，脯勒得老，耸得像山峰。她们款款而来，引得船上这批半年开不了荤的男人垂涎三尺。

“他们和大安不一样。贞国曾经过两位女王，现任国王便是上一位女王的二王。”曲梦枝被她逗笑，耐心解释。

听说？”

一郁的香气直扑霍锦骁的鼻，她猛然回望向香气的来源。

“这地方贵族才喝的东西。”曲梦枝端起一杯送去给祁望，“这是在上个港采买的，量不多，我煮了一些，你们尝尝。”

大安朝的姑娘可从来不敢这样穿。

曲梦枝手里端着鎏金的铜盘走上甲板，朝祁望略，就将盘放在霍锦骁旁边的八仙桌上。

他说着轻呷一，迷醉的神。

“祁爷，景姑娘。”梁俊毅也从船舱里来，自从盘上连碟带杯端起一份，嗅一，，“这东西是稀罕货，价比黄金，当地人叫它‘咖啡’。去岁有人送了我父亲一小袋，他喝不惯都赏给我，我倒喜得很，提神醒脑，比茶还厉害，就是夜里不能喝，要不该走眠。”

船停在码,他们不能擅离港，每日饮起居都在船上,船舱里太闷，手们就在甲板上支起八仙桌,闲时便聚在这里喝些小酒，说些话打发时间。

“曲夫人，这是什么？”她好奇。

☆、劫船

清晨的光很柔和，向镇上商人订的货还没送来,他们正在等候，连祁望也坐在附近烟。霍锦骁把凳拉到船舷边，手里握着发的黑麦面包，旁边桌上还摆着几碗杂菜汤，还有碟烟熏，她不知味地啃着，开始怀念大安的。

乌图的四月气候宜人,每日清晨都有海鸟飞落港的码,也不惧怕行人靠近。小镇的屋舍红墙尖，此值季，窗台外、墙下全是盛开的鲜,霍锦骁叫不名字，只觉得小镇颜鲜亮，远隐约可见五彩琉璃窗的大宅，耸立的尖格外。曲梦枝说那叫教堂,里面供奉着这里的信仰，也是镇上百姓成亲的地方。霍锦骁奇怪的，原来这里的和尚庙还月老的事。

“女王陛下啊……”霍锦骁满脸神往。

铜盘上有四只薄胎瓷杯，白底青，杯有细弯柄，底下托着同样的薄胎白碟，杯不大，里边倒了八分满，只是倒的是何，霍锦骁却是不知，黑的像药，闻着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