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做热身的不止我们8个,接下来会是个集体的实验吗,”乌娜想着,并看向身边的室友,“嗯,没错,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不要动是对的。”她在一点点的验证这里的生存之道,自己之前学的不一定就合适这里,但现在看来基本原理差不多。
接下来在工作人员的指令下,两个宿舍的总共16只实验对象被带到了一个刑房之内。然后被分成数量相同的两组,每组各出一人面对面坐在两个大体相同的刑台上,双手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用小的卡扣卡紧她的每根手指的指根。
乌娜明白,这应该是针对某种针对手指的折磨。果然,工作人员做好固定之后又拿过来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长方形金属小装置,将她的左手小指套进了这个装置的预留孔洞之中,装置被磁力固定在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将装置后面的电源数据线插上,装置启动。
乌娜感觉到装置的孔洞内有三个小爪子卡住了小手指的前端。她看向对面,同样的装置和设置,同样的左手小指。乌娜心想:会怎么折磨这根手指呢?是灼烧、电击、针刺、还是用药剂灼烧,甚至是绞碎?
工作人员宣布实验开始,乌娜只感到洞内的三只小爪子用力夹紧了她的小指,十指连心的疼痛令乌娜一激灵,不过这个刑具并没有继续夹紧,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就完了,”乌娜心想,“这难道就是一个电动的拶指刑具,夹紧的力量还不如简单的两根筷子。”
这点疼痛,乌娜还能保持冷静,但对面却传来了痛苦的呻吟。乌娜不解的抬头望去,很是疑惑:这人的耐受能力怎么这么差。很快乌娜便发现自己错了,随着碰的一声,刑具与对面那人的手掌分开,手掌之上已经不见那根小手指,从伤口的撕裂形状看来,应该是被刑具直接将小手指硬生生的从手掌上拔了下来。
工作人员过来,将刑具里的手指倒了出来扔掉,重新固定在实验对象的右手小指上,同样的操作,也将乌娜的刑具换到了右手小指上。对面那人看到乌娜的小指竟然还在,并没有被拔掉,恶狠狠的撇了乌娜一眼。
不过乌娜并没有理会,她的心思全在监视屏后面,监视屏后面一位年长一些的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一位年轻一些的拿着本子站在身后,她看见年长一些指着屏幕说道:“看,痛觉曲线表明,并不是拉断的时候痛觉最高,如果看耐受力衰减后的痛觉曲线,拉断时就更不是痛觉最高点。所以如果想提高这个刑具的痛觉体验,要在痛觉最高点的时候维持住拉力。这个痛觉最高点的计算,你还不能单看实验组,要把对照组的数据减去。”
年轻的人接话到:“明白,对照组只有夹紧痛觉,而实验组是夹紧痛觉和拉拔痛觉的组合,将这个夹紧痛觉减去,才会得出严谨的拉拔痛觉曲线。”
“嗯,就按照这个思路,测一下所有手指的数据,后面的实验组再做一下拉拔速率变化对痛觉的影响,汇总一个全面的结果,我们跟领导汇报后在确定下一步的实验计划。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得去下面那个实验看看。”
乌拉终于明白,自己今天就是一个对照组,看来不用受更多的苦了。命运的无常就是如此,坐在乌拉对面的实验对象就没那么幸运了,乌拉能看出来,她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刑罚虽然残酷,但是也在她承受的极限之内。
但是由于年长一些的实验人员离开,年轻人对数据分析和采集并不熟练,导致实验速度较慢,十根手指都被拔下用了比预想多的时间,等到用上复原液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复原时机,再加上使用的是最低档次的复原液的关系,有两根手指复原后并没有恢复完全的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