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参加完晚宴，和几个地市的同事一起回统一安排的宾馆。对于这次汇报表演，他打心里觉得腻歪。正如蒋然告诉他的，想要往上爬，就得不怕麻烦。

裙女人没好气地说：“开始给你找个壮的，你说肌没真本事，现在的又说小白脸！”

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守在值班室等案呢。林小心底苦笑，距离那噩梦的一天之后，他就变成了彻底的工作狂。那是他升官的第一天，也是那天他得知了许婷改嫁的消息。此外，也是在那天，他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罪行。

“你还指望她有的变呀？”裙女人撇撇嘴，“听说她妈妈就是个泼妇，生个女儿还能指望怎样？”

于是，林小照妈的暗示，他藉刚刚到新岗位，离不开单位，再也没有去过王海波家。唯一让他宽心的是，王海波显然一疑心都没起，还会像往常一样隔三差五的会到他办公室聊天、上网。

“哎呀，那个就是个小白脸，拳绣，有什么用呀？”女孩嘟着嘴。

然而，难自己对妈了那么大的坏事就可以不任何补偿吗？这显然也不对。林小只能借助工作把自己折腾得疲力尽，结果是接连破了几个大案，省里的记者已经几次采访他。这次林小跟着北唐市公安局政委德一起来省城，刚才在酒桌上德还颇为自豪地在领导面前讲了林小破案的业绩。

裙女人没吱声，默默地从西装女人手里拿过望远镜，像一个真正的行家一样品评着台上几个警的表现，尤其是那个相对瘦的小伙。

这个虚伪的场之后就好像赌徒了局，有不由己。就拿刚才的晚宴来说，省里的、市里的哪个他都得罪不起，就算级别差不多的在他面前也都是前辈，这一圈圈的酒敬下来，不知得说多少没营养的客话。

两个女孩坐到她们边上，那个尾辫女孩拉着裙女人的衣袖说：“小妈，我想拜那个林疯狂当防术教练，你帮我找人跟他说一下嘛！”

“我问你话呢！”西装女人不依不饶，但是这个时候一对年轻女孩向她们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尾辫女孩远远地就叫：“小妈！”

“去你的！又犯痴了！”

女孩的伙伴瞪大了睛，裙女人倒是很平静。西装女人问：“冰冰还是这么跟你说话？”

“那有什么关系呀？让他周末来省城教我嘛，我给他报销路费。我本来也只有周末有时间呀！”女孩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或许，对于她这生活环境来说，什么都不是问题。

表情认真起来，盯着裙女人问：“说真的，我好奇的。以前你对穿制服的都不兴趣的。你不是说母兔不吃公兔的窝边草吗？”

西装女人只得作罢，裙女人放下望远镜，微笑着对着叫她小妈的女孩：“怎么了？”

林小自己不太乐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兽行，他实在恶痛绝。自那之后，他曾经给林婉君发过一次忏悔的短信，林婉君的回覆是希望大家都能彻底忘掉。对于妈的宽容，林小十分内疚，可又想不到补救之法。

“什么叫跟警察搅和呀？我不就是想找个好教练吗？”女孩忿然起，声音不大，但是气很尖刻：“一天到晚拿爸爸威胁我，你以为我不知，平时还不都是你在后面告黑状？”

可是裙女人懒得再跟她废话：“好了，好了，新教练你不喜，我再帮你找。但是这个林疯狂就别想了，你也知，你爸爸绝不会让你和警察搅和到一块去的。”

第十三章、和情的意外重逢 不穿内的丝袜尤

“本来就是嘛！小妈，我就觉得这个林疯狂刚刚好嘛，刚听边上的人说他前不久把全省各地的冠军都打下擂台了呢！”女孩神发亮。

西装女人，突然噗哧一声乐了。裙女人质问：“你鬼笑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没想到冰冰和你面上不合，可是光还真默契。母女俩同时上一个乡下警察，够拍电视剧啦！”西装女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孩的背影。

西装女人轻轻捂着嘴，显然在偷笑。裙女人的眉挑了挑，不动声地问：“不是帮你找了教练吗？”

“你听他们胡说，那比武大会不就是走个过场嘛？别闹哈，人家当警察的平时工作忙得很，哪有时间招呼你？再说，我听说他在个小县城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