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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吃软饭(2/2)

沈岳摇摇,走到桌前:“给我研墨吧,刚才听到樱珠的经历,有些慨,我把刚才那首《琵琶行》补全吧。”

月如看他皱眉,知他听闻真相心中不快,像只小猫般向上一窜,双手抱颈,贴着沈岳:“别生气,我们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油嘴的负心汉了,但像樱珠这么执迷不悟的确实不多。”

中落。去年他来斜月楼消遣,挑中了樱珠,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手里银钱短缺,并非对樱珠一见钟情!但两人风一度后,也不知樱珠中了什么邪,竟然对他一见钟情了!”

沈岳叹息一声,在月如上一吻,随即起穿衣下床。月如有些不舍:“公这就要走了?”

月如说得有些生气,哼了一声,撅着小嘴:“后来冯拓又来了几次,开始还规矩地自掏腰包,后来没钱了,竟然时不时要从樱珠手里拿己钱供他挥霍!过分的是,我们楼的妹曾多次看到他拿着樱珠的钱跑到其他青楼!但樱珠真的是走火了,本不信大家的话,还经常跟妹借钱,简直是离谱,所以大家都不借给她了。她自己整天想着那人,心思也不在取悦客人和锤炼舞技上,因此,这大半年来原本还颇受迎的她渐渐也没人了,所以她才常常托跟她关系最要好的小雅帮她笼络客人。”

月如立刻两放光,也利索地穿好衣衫下床走来,她从桌下的屉里取一打宣纸,将桌上的纸换掉,微笑:“好诗好纸。”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闲居蛰伏东岭中。荒郊地僻无音乐,终岁难有丝竹同。住近陵江地低,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杜鹃啼血猿哀鸣。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落魄散修青衫。”

说罢立刻开始磨墨。沈岳随即挥笔默写:“沉放拨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自言本是富家女,家在太陵城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王侯年少争缠,一曲红绡不知数。钿银篦击节碎,血罗裙翻酒污。今年笑复明年,秋月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故。门前冷落鞍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守空船,绕船月明江寒。夜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

沈岳听得无语到家了:这饭男真的是pua的手,就这德竟然还把一个风尘女孩搞得五迷三,难有什么过人之?他突然有些心疼自己的二十两银了,不行,改天要是碰上这小,一定要把他揍一顿,连衣服都给他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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