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周子豪满是淫欲的操干,我不知道妈妈是凭
借怎样的精神力量支撑下来。
妈妈把头深深地埋到枕头里,「嗯……嗯……嗯……」
这就是我当时听到的一连串呻吟声。
当周子豪的抽插稍微慢下来时,妈妈轻轻抬起了头,我看到眼泪再次流了出
来,却还要勉强从枕头里拿出手机,装出微笑,但看到手机里我已经挂了电话。
周子豪也看到了,露出了淫笑,在妈妈耳边戏谑地问:「你跟你儿子通电话
的时候小穴比平时还要敏感多了。」
听到周子豪的话,妈妈有些愤怒,说:「周子豪你太过分了!你到底要糟蹋
我到什么时候?」
周子豪大力地操了妈妈几下,「不是你勾引我妈?」
妈妈气急,想反驳却被大肉棒插得凌乱不堪,「啊……啊……不是……啊
……不是……」
「不承认吗?那你为什么让我摸你屁股?」这时周子豪稍微放慢了抽插。
妈妈缓了一阵,说:「是你流氓!」
周子豪突然问:「流氓是什么?」
妈妈见他耍无赖,愣了一下,周子豪突然一插到底。
「啊!」妈妈叫了一声。周子豪把大肉棒停留在妈妈的小穴内,握住妈妈的
腰往后拉了把,让上身贴在床上的妈妈变成跪趴着。然后一手环住妈妈的腰,一
手拉着妈妈的手臂,把妈妈的上身抬了起来,低头问妈妈:「我只要看到你鸡巴
就硬了算不算流氓?」
妈妈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然后周子豪在妈妈的小穴结合处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手伸到妈妈的面前:
「那你看到我下面流水算什么?」
妈妈反驳说:「我没有。」
周子豪又挺动着大肉棒抽插起来,「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吗?」
周子豪一边大力操干妈妈,一边开始发问:「你为什么肯让我摸十秒钟屁股?」
这是妈妈犯过最大的错误,她早应该想到周子豪绝不是一个会见好就收的人。
就是一次次的纵容,让周子豪得寸进尺,妈妈脸上满是后悔和挣扎。
周子豪等了一下,见妈妈没有回答,非常得意,又问:「我在张家界客车上
第一次摸你小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声张?」
又问:「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多抵抗一下?」
「后来在沙发上抱着你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去床上吗,你最后为什么还
是让我在沙发上操了你一早上?」
「操,回答我啊?」
听在妈妈耳朵里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个「操」字,周子豪的大肉棒还在妈妈的
小穴内抽插,这根本不是询问,而是逼问。
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妈妈没法说出话来,只能发出「啊」「啊」这样的呻吟,
然后用摇头表示否认。
「回答我啊!」周子豪猛烈地操着。
「啊……啊……」
「为什么让我摸你?我威胁你了吗?还说我是流氓,你自己不骚吗?」
小穴里还有一根大肉棒不断地撕扯妈妈的心防,而这些话更是一道道灵魂深
处的拷问,将妈妈用生来的执着与不屈竖立起来的坚硬盾牌打击得到处都是裂痕。
妈妈终于扭头向周子豪乞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周子豪厉声问:「快回答我!」
妈妈没法回答,只是哭着。
周子豪又问:「又为什么让我操你?」
妈妈这时快要高潮了,也彻底崩溃了,终于憋足了力气几乎是吼了出来「呜
呜……求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