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纤细，一双玉白光洁，眉间羞涩而欣喜的神情让程宗扬心微动，想起最适合她的装束；看来要让梦娘绘些衣的图样，送到建康的织坊了。

“是吗？”

雁儿眶微微红了，不言声地。

小紫皱了皱鼻。

程宗扬抬手弹一缕指风，帐角的玉钩一，绯红的纱帷垂落下来。他将雁儿抱在怀中，然后坏坏一笑，低吻住她的小嘴。

“是紫姑娘教你的吗？”

“还好……”

莫使怨女空怀！我念得对不对？”

“那个天竺阿姨？”

“咦？大笨瓜，你怎么开窍了？”

程宗扬在她耳边：“你们谣传说我只喜年纪大的，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喜哪一的……哇，小丫，发育得不错嘛！”

程宗扬的手掌贴在她光洁的胴上，轻柔地抚摸她如的肌肤。

“明明是开心的事，为什么那些旷男怨女不结合起来主动去？”

什么责任。

“也好。”

雁儿低叫一声，随即咬住红，躯微微发，鼻息变得急促起来。

雁儿从衣衫间拿一块白绫在下摊好，将每一褶皱都小心抚平，然后抬起，一个羞怯而温柔的笑容。

程宗扬悻悻：“迟早把那死狗宰了炖汤！”

雁儿羞得抬不起来，香的躯伏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程宗扬把吴战威带来的包裹一丢，理直气壮地对小紫说：“我要给雁儿开苞！”

程宗扬在她鼻尖了，笑：“芝娘还好吧？”

程宗扬握起拳，“这只能说明，人与人之间的还远远不够。无谓的戒心和恐惧阻碍人类追求幸福的脚步！”

雁儿的玉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可这次见面，程宗扬意识到自己虽然不能给雁儿太多，但雁儿企求的也不多。

只要能和自己亲近一些，她就会很开心。

程宗扬轻轻抬起雁儿的下，充满怜地看着她柔的靥。

程宗扬笑：“你呢？牵挂我吗？”

程宗扬长叹一声，用圣哲一样的气：“因为世间旷男怨女太多了，我个人之力虽然微薄，但能消灭一个就消灭一个吧。”

小紫给了他一个白，拉起梦娘：“我们走，不要理他。”

程宗扬：“那条死狗没带来吧？”

雁儿还是一朵苞未放的鲜，值得让一个男人去倾心护，自己却不可能在雁儿上耗上太多心思。

想通这一，程宗扬把自己的负罪扔到一边；至少雁儿跟着自己不会比跟着石超更差。

小紫用指尖刮着脸羞他。”程儿，你好无耻哦。”

雁儿：“一直在岛上。前些日有些没神，这些天才好了些。”

“她说，雁儿第一次落红染在帕上，公会更疼雁儿……”

雁儿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换来的，即使在姬如云的金谷石家也堪称众。她过完年才满十六岁，生得雪肤貌、眉枝如画，是典型的人胚。这会儿两人耳鬓厮磨，嗅着她上的幽香，说自己不动心是假的。

着脸：“死丫，要不我把你的苞也开了吧。”

程宗扬吓了一，连忙闪开，戒备地看着四周，防着那条小妖狗窜来。

雁儿的脸越来越红，波也越来越。程宗扬的手掌朝她间移去，忽然雁儿躯一颤，轻声：“公，请等一下……”

“芝娘怎么说的？”

外面的灯微微爆了一下，帐中的少女玉横陈，无寸缕地躺在锦被间。

雁儿的又又，带着一甜的气息。她像羊羔一样顺从地躺在主人怀中，让主人一件件解下她的羔裘、罗衫、贴的小衣和抹……

小紫声：“雪雪，咬他！”

“易叔叔离了建康，她牵挂得……”

“鹂儿？”

雁儿咬了咬嘴，小声：“园里的被主人开苞的时候，都没留过

一番胡言语引得小紫直笑，程宗扬涎

雁儿的段仍有少女的稚，一双玉小巧莹，带着草莓般的红。

雁儿摇了摇，“是芝告诉我的。”

小紫发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大笨瓜。”

程宗扬忽然怪叫一声，抱起满脸飞红的雁儿到榻上。”人生得意须尽！

“公……”